没想到卫延棠会比想像中的还要早回归剧组。
这是一大早踏入拍摄片场,准备要拍白天戏的计央,在瞧见那道头戴洁白玉冠,穿着一身飘然白衣、俊美出尘的身影猛然跃入自己眸底时,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念头,而她实在不得不说,当她看见卫延棠时,她的心魂霎时为之一震。
这世上总有这么一种人,他不必开口说话,甚至也不必有任何举动,光是人站在那里就能轻易夺去众人的目光,令人难以忽视他的存在,而卫延棠俨然就是这种人的最佳代表。
她不晓得卫延棠是什么时候回来剧组的,只见今天的他似乎也有戏要拍,全身上下早已装扮妥当,而他那本就温文儒雅的气质,在穿上那一身云纹银线滚边的雪白长衫后,又更添上了几分飘逸清冷。
计央简直看入迷了,连身后有人往自己靠近都不知道。
“嘿!央央!”冷不防的,一只手随着招呼声猛然拍上她的肩膀,将她给狠狠吓了一跳。
“啊!”她惊呼出声,连忙转头看去,就见映入眼帘的是唐子昂那张俊秀面容,而一见是他,她不由得便略带抱怨道:“唐子昂,你有必要一大早就来吓我吗?”
虽然确实存了几分要捉弄计央的心,但唐子昂也没料到她真会被自己吓到,当下也愣了一愣,搔了搔头表情无辜的应着:“没有啊!我想说你应该有听到我的脚步声,所以才打算捉弄你一下,但没想到还真的吓到你了……”顿了顿,他又好奇的问她:“难道你刚才都没感觉到我靠近你吗?”
“没有。”计央一脸无奈的回着他,不过她在看到唐子昂那一副纳闷不解的神情时,也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可能是自己刚才看卫延棠看到出神,这才没注意到他接近,一时不免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有可能是我刚刚走神了,所以才没发现你靠近吧!”
唐子昂一听,笑了起来,朝她打趣道:“央央,我说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看你好像经常在走神啊!”说到这,他伸手指了指她的黑眼圈,又道:“而且你的脸色也不大好看,瞧你,眼下这青影都越来越重了,你该不是下了戏后都不睡觉,又跑去哪里闲晃了吧?”
听到他这话,计央不由得露出抹苦笑,轻轻摇头道:“怎么可能呢?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这几天没睡好而已。”
“又没睡好?”唐子昂挑了挑眉,好奇问道:“央央,你这些日子怎么好像都睡不好呢?难道是你会认床,所以睡不习惯吗?”
唐子昂这句问话让计央嘴角的笑意霎时更苦涩了。
他这要她怎么解释呢?告诉他,其实自己并不是认床才睡不好,而是因为每晚都在做着不堪入目的旖旎春梦,所以才睡不安稳吗?
一想起梦中那一幕幕宛若真实的赤裸缠绵,计央忍不住就红了耳根子。
兴许是前几日误见春光的后遗症,自从那天看了场真人版的春宫秀后,她连续做了好几日的春梦,每回都梦见自己化成了那场春宫秀里的女子,被一陌生男子压在假山上褪去衣裳,尽其所能的爱抚挑逗、肆意亵玩。
一切梦境就如同那日所听到的淫声浪语那般,男子吻过她胸前的浑圆,双手时轻时重的揉捏,薄唇则舔过她白皙的胸脯、含着她的乳尖,甚至轻轻囓咬起来,让她仅能紧紧抱着男子的头娇喘不休,并一再的挺起自己上身,将自己的一对雪乳更往男子口中凑去任其玩弄。
但梦中那男子并不因此满足,松开了一只本正揉着她胸脯的手,直往她的身下探去,而宛若真的被触碰了那般,计央几乎可以感觉到男子那略带粗茧的手覆上她的私密处温柔抚摸,双指轻搓着她敏感的玉珠引发她春潮泛滥,在发现她已湿到不行可以接受他之后,手指立即温柔又霸道地狠狠插入她紧窒的花心,一进一出、一下又一下用力插得她呻吟不断
可他还不放过她,薄唇一扬,对她说起了下流话:‘央央……怎样?很爽对吗?看你爽成这样,是不是还要我再用力一点呢?嗯?你喜欢这样被插对吗?舒服吗?你这小荡妇就想要我这样插你吧!来……脚再张大点,这样我才可以插更深好好疼你啊……’
计央记得自己在梦中听见男子这样说,立刻就一边呻吟一边娇喘的推着男子应道:‘不……嗯……不是这样的……嗯啊……不是……你乱说……我、我不要……’
然而,她嘴里虽是这般说,但推开男子的动作却是软弱无力的,男子也一点都不理会她,手下动作时快时慢,插入她身体的手指一进一出,插得她小穴蜜液四溢,下身传来啪滋啪滋的声音,甚至男子还不住地在她花心内反复旋转、来回抠弄,而每当他那略为粗糙的指茧磨过她娇嫩穴肉时,她便觉得如被电触到般浑身一颤,阵阵酥麻在四肢蔓开,不知不觉间竟被男子挑逗得蜜液泛滥成灾、双腿发软。
说来也很奇怪的,计央觉得仅管自己被男子的手指给插着,但身体深处却是越来越空虚,很想要被什么狠狠地、用力地贯穿填满,而这个念头促使她忍不住扭动起腰身,开口向男子呓语乞求:‘求求你……给我……嗯啊……我、我好想要……我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