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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搁浅(h)(1 / 2)

“出去住好不好?”

胡宝灵不说话,从餐厅逃到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

冯恩增追着她又问了一遍。

问完,他把自己的手伸向胡宝灵的脖子,凉得胡宝灵吸了口气后缩了缩脖子,拍掉了他的手。

“你手怎么这么冷?”

“所以才需要你渥一渥。”男人总会在爱人面前变得幼稚。

他的手又移到了前面,在胡宝灵脖子上乱动,惹得她咯咯咯地笑,打作一团,然后顺势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手上下摩挲着她的胳膊。

胡宝灵躺在他身上,茂密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他身上不知道是什么香气,很像以前家里肥皂水的气味,莫名就让人觉得安定。

她抠了抠自己的指甲,偶尔抬头能看见他泛青的胡茬。他的心跳很平稳,透过耳膜,皮肤,骨骼,带着她的一起哒哒哒地跳着。

电视里在放什么电视剧?根本没人注意。

“你今晚不用回家吗?”

“你希望我回去吗?”

“我…是怕你夜不归宿,挨老婆骂。”要出口的话打了几个转,还是说不出口。

“你操的心还挺多,小小年纪不怕把心操老了。”冯恩增没有听见想听见的话,心里不是没有怨气的,但他却不能生气。

“哪里会老?我才二十岁出头,再过二十年也许勉强可以说出我老了三个字。”

“原来你是说我老?”冯恩增回过味来,侧头盯着胡宝灵的眼睛,她的腰侧,脖颈也被他冰凉的手一一划过,惹人发痒,四处点火。

“下次还不敢不敢了?”

胡宝灵只是笑,冯恩增也笑,发自内心的笑。

屋子里愈来愈热,人也愈来愈躁动。

不知道闹了多久,冯恩增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两个人就挨了这么近,心跳,呼吸,体温…人最亲密的东西全都交织在一起。

“宝灵,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宝灵,你一准知道,你笑起来比哭顶用。如果遇见难事,不要哭,有我在,你不要哭。”

冯恩增几乎是贴着她的嘴唇吐出这些字眼。

胡宝灵刚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却给了冯恩增机会,湿软的舌舔舐着她的嘴唇。

她没什么经验,只能被他带着亲吻,缠绕…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每次以为他要离开了,却想不到是更深的缠绵。

胡宝灵放任自己什么也不想,不去想现在,不去想以后,火烧眉毛,且顾眼前,专心致志地回应他的热情。

一次,两次…她被吻得快喘不上来气。

“想不想喝点酒?”

冯恩增从她殷红如血的嘴唇上短暂抽离,问了她这一句,只是没等到她的回答,他再一次食言,吻得更深入。

衣服洒了一地,早已是一丝不挂,身体骤然失重,冯恩增根本不顾胡宝灵羞红着脸挣扎,将她整个抱起,“卧室里去。”

身后是冰凉的床铺,身前是滚烫的皮肤,她被抓住手索吻。

他的急迫早已凸显,藏在褶皱的西装裤里蓄势待发。

“宝灵,看看它。”

她不理。

被束缚的巨兽骤然从笼子里放出来时,面目可憎。

“摸一摸它。”

胡宝灵脖子像涂了润滑剂一样摇着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男人的性器,害羞从头蔓延到脚,像一只刚出锅的阳澄湖大闸蟹。

再睁开眼睛,只看见冯恩增的消瘦的肩胛骨隆起,横在视线上方上下浮动,洁白的皮肤泛着一层光亮,湿软的舌一路蜿蜒向下。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微微战栗,被他温柔地攻势折磨得不断在痛苦和欢愉之间来回摇摆,身下早已经汪洋一片,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异的感觉。

冯恩增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穴口来回地滑动戳弄,存了坏心思就是不进去,他在等,在等她自己说“想要。”

此时的胡宝灵就像只被搁浅太久的鱼,等待着浪潮再次翻涌,将她卷起,重新游入海洋。

而冯恩增就像一个捕鱼的猎手,看见被搁浅的她,上前循循善诱“宝灵,想不想要?”

胡宝灵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终于是顾不得全身的酥软,轻轻吐出两个字“想要。”

得到回应的冯恩增立刻提枪上阵,他的坚硬又一次触碰到她的紧实,缓慢的一下,两下,每一下都更让她接近到欢愉的顶峰。

她丝丝呜咽,顾不上想其他的,只能在爱欲里挣扎,沉沦。心脏时而收紧,时而松开,没有氧气,呼吸也极困难,所有的力气都从指尖慢慢散去,不知今夕何夕兮。

冯恩增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需求,冲刺地越来越猛,伏在她身上,随着抽插的频率喘着粗气啃食着她小巧可爱的胸乳。

极致的快感难以忍受,胡宝灵突然高亢着叫了一声,不知道要放在何处的双臂紧紧拥着他厚实的肩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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