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你的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处理都行,之前被你处理掉的那些东西你看我说什么了么?”
荆郁自知理亏,只能试着好声好气哄她。
江笙闹了一会眼看他执拗地不肯放手,满眼望着她一句话不说但是明明白白的写着一定要她说不生气了才行,她无奈叹了一口气,“荆郁,你说咱俩这是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你先放手,让我把剩下的做完。”江笙仿佛认命般妥协。
荆郁看了看台上的那一摊,一点一点的放开了她的手,现在吃不吃早已经没了胃口。
下了蒸锅,江笙看着徐徐升起的白色雾气,背对着荆郁,淡淡道:“荆郁,如果命运安排你我注定这一辈子要搅合在一起,那你我谁都逃脱不了,如果我认命妥协你能答应我几件事么?”
荆郁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多天,我想了很多,有时候顾忌太多人活得也好累,以前那么多年我是,现在过了好多年我还是,这次我想自私一回,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虑。”
“真的?”荆郁不敢相信,几步上前握住她的双肩让她看向自己,他要看着她的双眼,要确认她说得都是真的。
“那你能答应我件事么?”
“什么事?”
“以后我们之间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好了还是绝了,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牵扯无辜,你知道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是那个人?”荆郁放开手,脸随之沉了下来。
“陶晏的事,只能这么算了,就是不算了我能怎么办?把你也送进去?我好像也没这个能力,而且经过那几个人的事,我已经不想再筹谋算计什么了,太累了,我想什么都不再想过一些轻松的日子。”
“那是……”
“你知道。”江笙从没有这样严肃郑重,仿佛警告般说着:“别的我都可以容忍,安慕蒋蓝烟那些人我甚至可以点到为止,可如果触及到我的底线,别说以后,就是你乃至任何人我都不会放过!不死不休!”
荆郁突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遗憾,高兴的是那人不是她最在意的,遗憾的是自己也不是。
“好。”他知道她最在意什么,他是疯了傻了才去触她的逆鳞,除非他再也不想跟她过了,得失权衡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江笙见他答应便放心下来,语气也柔和许多,“蒸好了,拿盘子来。”
好久没有吃她做的桂花糕了,心情好吃起来味道好像也比之前香。
江笙看他吃得香,不免好奇真有那么好吃?捏起一块咬了一口,也没有多美味,荆郁的口味还甚是重,蜂蜜要放得足足,腻得齁人才行,不知道他怎么吃得下,江笙摇摇头俯身探过桌子将剩下的半块塞进了荆郁的嘴里。
荆郁愣了愣转而笑了起来,“什么不想吃的不爱吃的剩下的都往我嘴里塞。”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很受用。
“明天我想自己去看一下婚礼那天要戴的珠宝,你能不能别让那么多人跟着?怪烦的。”
荆郁的手顿住,抬头看向神态举止自然没有半分刻意的人。
“也不知道你什么审美,选的礼服还有婚纱都好难看,就说婚纱的下摆设计,为什么选择大摆蓬松的款式,我这么好的身材不在那天大秀一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你荆大财主取了这么一位貌美的妻子。”
“妻子?”荆郁无意识地呢喃着。
“不是妻子难不成你娶我当小妾?”
“婚纱你看了?我还以为……”
“当然看了,可惜现在改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好在配饰还能挑一下。”
荆郁闷笑道:“满屋子的珠宝不够选?”
“怎么?你不会不舍得吧?我都没问你要彩礼,你好意思在这上面苛待我?这还没结婚呢!”江笙好像真有点生气了。
荆郁知道她故意曲解他,摇着头无奈道:“我的都是你的,怎么会不舍得,你明知道的,可别在这上面挖坑等我跳。”
“至于彩礼……”他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上次回国时被她打乱了。
江笙很是大方地摆摆手,“算了,彩礼要不要都行了,你送我的这么多东西我几辈子都用不完。”
荆郁斟酌了一会还是没有松口,“国外不安全,上次你也看到了。”
还是不肯信她,江笙没有再逼着他答应,如果一直揪着这个不放会让他多想。
“你母亲……宋董还是不肯相信你么?”
荆郁吃掉最后一块桂花糕,漫不经心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别人的想法我又怎么能控制得了。”
事到如今,江笙都不知道付元英的死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她知道宋朝云想见她并不全是想拿她威胁或者报复荆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要她的口供,之前她跟王俭那些人合谋的事整个海市可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何况是她。所以多半她是想故技重施,这可真是亲生母子!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如果这里没有你喜欢的,我带你去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