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从。
从中午开始各种壕奢品牌接连不断地出入公寓,江笙只是拿着花洒浇着一旁的桂树,听说这一棵是六年前荆郁让人从南城二十一中空运移植过来的,就连栽培的土都是一起挖过来的园林土,栽种在这寸土寸金上东区的二十多平豪华的空中露天阳台,十分扎眼不协调。可能是气候不适应,将近三米的月桂想来之前也是枝繁叶茂如今光秃秃没剩几枝了。
大厅中而两名女助理看着纹丝未动的江笙有些着急却不敢催促,虽然时间看上去充裕,可是如果这些都不满意再从其他城市或者其他大区调可能时间上就来不及了。
眼看着时针指向三,一位长相清秀的王姓女助理上前试探着提醒晚宴七点钟开始,现在应该开始准备了。
江笙擎住花洒转身看向荆郁为她寻的两名出色的保姆助理,也没有为难她们的意思,随手指了一件,“那件就行,你们先出去吧。”
两名助理看她挑得随便也不敢有半句多言,双手交叠俯身颔首退了出去。
江笙抬起头丈量了这棵眼看着已经走向败势回天乏力的月桂长叹一声“可惜”。
晚上,第五大道金碧辉煌帝国酒店大门前,从各色豪车下来的男男女女个个衣香鬓影珠光宝翠,其中不乏商界巨鳄世家名流政府高官。
荆郁一身量身高定深色西装地从一辆亮地反光的幻影从容而下,修长冷白的手指系上最后一枚扣子,凌厉的视线随意扫视一圈才抬脚向另一旁车门走去。
正在寒暄攀谈的几位大亨看见了熟人便笑着想上前打招呼,荆郁看到几人眉眼也酝上一抹浅淡的笑意向几人致意,却不忘将一手探向敞开的车门前,司旗早就识相地率先跑到这边殷勤地打开了车门。
一双凝白如玉的素手探过车门搭在荆郁递过来的手上,略熟识荆郁的人都知道,往日这种场合从没见他带过什么人,这还是头一次,所以不免都有些好奇荆郁能带来这种场合的到底是什么人。
随后一位挽着发的美人踩着一双银色镂空钻面高跟鞋微微俯身左手轻轻抚着胸口从车上款款而下,夜晚的灯光打在美人清冷带笑的娇艳面容上,越发衬得美人冷艳出尘,仿若神女俯瞰世间,神女美则美矣却不敢让人私心亵渎。
而候在一旁的英俊男人等美人站稳便紧紧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好像很急切地要向所有人宣布她的所有权,望向美人的眼神是化不开的温柔,脸上那抹场面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
荆郁跟迎面而几位打了招呼,又介绍了身边的江笙,江笙听不懂,只能微笑致意。她竟然不知荆郁会说俄语。
“他们说你很漂亮。”荆郁十分亲昵地用额头顶了顶江笙,大庭广众之下江笙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就很漂亮。”
荆郁笑开了,将试图避开他的江笙拉了回来,“嗯,你最漂亮。”
“我最漂亮?那谁第二?”
看着突然胡搅蛮缠起来的江笙,荆郁反倒是更高兴了,不敢有半分犹疑,立马收了笑故作严肃道:“只有你漂亮,其他人都是怪物。”
一旁跟随的司旗离得近些,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荆郁这句话吓得他一激灵,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们老板了。
满场的宾客江笙没一个认识的,但有个别却是听过却没见过的,只在传闻中听过垄断一方的名人大亨没想到居然能来到荆郁的场合,而且攀谈时的态度看上去也很给荆郁面子。
荆郁的产业到底做到什么地步?她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
而荆郁满心满眼全是身旁光彩照人容颜无双的江笙,此时心里荡漾着的满足和幸福快要将他淹没,可是这还不够,只是这样还不足以将二人紧紧绑住,他还需要一层关系,可以合法永久独占能稍稍给他一点安全感的关系——婚姻。
江笙跟随着荆郁应付各种往来交际, 对于这种场合她并不陌生,不过却不得不感叹一下荆郁的交际圈可真广,眼看着他接触的这些人完全跟国内在荆泰时打交道的不管是合作商还是客户都完完全全是天差地别的两种类型。
北欧燃气大亨, 以前在伦敦金融第一报的年度世界财富排行榜上有看到他的名字。还有前几年华尔街破产的举世闻名的银行世家也有幸见到了曾经最高决策人本人, 犹记得当年她还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将那点典卖的钱存到这家银行,人家似乎一点都没有受破产影响如今依然活络于上层场合。还有一些从交谈中才得知其身份的那些个欧洲名流家族成员,甚至还有本土国会议员。
荆郁到底是什么生意的?这个问题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不仅是一些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人,她还看到了不少熟人, 其中包括周行知和季鹤鸣。
两人在不远处正跟刚才在门口跟他们打过招呼的两位能源大亨攀谈,瞥见他们后便向这边走来。
周行知自然一副她欠他八百吊似的, 老脸拉了老长。季鹤鸣到是如以前一样笑嘻嘻地打趣二人真是一对相爱相杀的前世冤家, 大罗神仙都斩不断的缘分,看来以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