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没什么好话,“你上次不是说一周后孙春燕再也蹦跶不起来了么?怎么?又不好使了?”
江笙揪了揪花瓶里的花,这次轮到她笑了,要不是看在南南的份上,她扶持谁不一样。
“不想别人趁你病要你命,你这进医院的热度就别蹭了,我最后再帮你一次,日后孙凭惜的事一了,咱们就各走各的路。”
江笙已经仁至义尽,说实在的在秦梦身上除了给孙春燕添堵,她还真没捞着什么好处,现在她改主意了。
晚上趁着雨势渐收又急匆匆赶去茶庄赴王俭的约。
春城一别两人已有一个月没见,去时还是燃燃夏日,一场大雨过后,十月的海市还真有了点入秋的味道。
“听说你离开荆泰了?”
“是啊,我这么一个小角色只是辞个职,怎么闹得海市皆知?连王总都知道了?”
王俭忽略她语气中的讥讽,他确实有意打探她的消息,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笑着道:“只不过千禧惜才,所以才格外重视海市人才流动,不知道我们这座小庙能不能有幸请来江总念经。”
说实在的一听到千禧二字她就会想起王钊,一看到王俭就想起之前的事,想到他拿着支票打发她的模样,想着她带着重伤的陶晏被赶出南城时的狼狈,也有他一笔,就忍不住犯恶心。
可尽管心里再不情愿有些场面事要做,话也得要说,只能怪自己不争气,三次援手,她不得不将这笔账两清,以后最多不过如果有那么一天他落魄了,自己不上去落井下石补上一脚已经算是她最大的宽容。
还没等她开口茶室的门便被拉开了。
荆郁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凉凉地打量着对坐的二人。
江笙看他一眼便转过了头,不打算理会,跟她有什么关系?
王俭却是记得荆郁在春城时的警告。但他却装作不记得似的热情地站了起来打着招呼,“阿郁,真是巧,你也在这,上次还说有时间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