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乱?”
被男人又一次吼,赖氏这时她都想哭了。
以前一直被男人帮着,到了这两年男人动不动也吼她,但这不是为了别的女人。
现在自己的男人为了别人,为了别的女人去吼她,这完全是面子问题。
“夫君,这个贱人如此暗算你,你怎么就这样吞下了呢?你是不是家里有钱了,嫌我老了?”
赖氏愤怒的叫吼,宏基爹没有回应,有这样的心思,但他没有口不把门,只是这种沉默在外人的面前,等于是活生生的承认!
“噗,大姑,你知道自己老了,不如以前年轻的时候,你就认了吧!”
其他人忍住想笑,只有最年轻的那个年轻人忍不住,毕竟年轻气盛,叛逆的年纪,心里想到啥说啥,没有一点的顾虑!
“你……,你这个臭小子,以前我这么护着你们,这你们这群白眼狼!”
赖氏去的又对这些人一顿骂,她口沫横飞,大伙儿都闪躲,只是一直在房间里,就这么一点地方,都要退到门口了。
“大姑,你们家请这么多人做事,请谁不是请,就算我们家没有亲戚关系,我们都是用我们的劳动赚钱的,又不是在你们家,不用干活有钱收。”
年轻人说到这里还不够:
“说到这一点大姑你不得力,说不定我姐到时候嫁到你们家去,还能帮帮你!给你生多点儿子给你养老,生多点女儿孝敬你!反正你做大孩子都叫你母亲!”
赖氏被气的快要吐血了:
“休想……,你这个废材,平常在我们家做事不得力,如果家里人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早就炒了你们鱿鱼,你们一家都是讨债的鬼。”
赖氏进行对骂到底,事情一时半会,哪有那么快结束!
宏基爹……头疼的抹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姑娘闺房关着窗户,也能看得到天色不早。
他在下了床之后穿了鞋子,再也不敢坐在姑娘的床上,又不这么的站着,他坐在床边的一张凳子上。
赖氏肥胖的身体今天的战斗力这么强,平时走两步也找地方坐的,在这时,为了不显示弱势,一直站着吵闹,时不时蹦跳两下。
“行了,兄弟你说一下,你的女儿嫁给我要多少聘礼?”
“夫君……不能这样。”
赖氏下面的话语,被她那位娘家兄弟开出的价钱,又停止了和夫君说话,对对,方骂!
“什么?100两银子!你还不如去抢,这么一个破烂货,19,20都还嫁不出去,原来是想卖一个好价钱!”
姑娘……,我抓的一手好牌,只有去做少奶奶去的,哼哼,你才卖!
“大姐,听说你的小女儿也只不过是嫁给一个工人,都能有100两的聘礼,我家嫁女儿,而且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100两过分吗?”
姑娘的爹可不会松口,他们做这一次的计谋,这个聘礼还有可能分给赖氏,亲的兄弟一半的钱,看起来100两很多,能建造一间大房子。
不过50两也不错了,能给小儿子娶妻,也能让家里生活好一点,他不承认是卖女儿,这也是他辛辛苦苦养的女儿好吧!
“是啊,大姑,我家小妹养的白白胖胖,还是我们父子三的功劳,平常没让她干重活,这是为你们家养的媳妇啊!”
姑娘的大哥说道。
“我呸,她好吃懒做不承认,还说是帮我们家养的媳妇,一个破烂货小妾,100两没有。”
姑娘的爹又说:“我这还没有说其他条件呢,我嫁女得要有三金吧?这边摆酒席也要钱吧?白酒席的东西当然是你们送来的!”
姑娘眼睛一转,别人花钱买进去的妾,卖身契在主母的身上,她才不要被这个老巫婆控制住,于是呜呜,哭的同时,扑到了母亲的身上,抱着母亲假装夫妻的可怜模样,其实是对他母亲说了几句话。
她的母亲听到立刻一拍大腿,放开女儿,拉老头子到了一边去,又悄悄的说了几句。
一家人暗中商量好了,让年轻媳妇出去拿捆绑牛的麻绳子。
年轻媳妇出去一会就回来,手中多了麻绳,于是新的轮谈判又又开始了。
赖氏此时还不知道,她还没想到的别人已经想到了。
赖氏好像是第一次认识的娘家人,无赖又极品,这时还不知道他们还在算计她:
“啥,100两还不够,还要三金?还要摆酒席?你们脸怎么这么大呢?一个小妾还用得着白酒席?”
姑娘的爹听了妻子的话点头,然后又小声的和两个儿子说了几句。
“呜呜!”姑娘哭泣的声音又发出!还悄悄的看宏基爹一眼。
宏基爹心软了,就100两吗?
以前他家是没有100两,这两年他自己做私活都能有一百两私房钱,至于买三金的东西,能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这必须要送的呀!
三金,有便宜有贵的,那也只能购买自己承受范围价钱。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