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真的?没骗我?嗝,你刚才不是说都没了嘛,哪里来东西给我?”孙润微一听到林嘉宝答应了他,嚎啕声戛然而止,扬起脸来问道。
“送人的是没有了,我把自家留着的匀给你两个,样子没有之前好看,但是味道还是一样的。”林嘉宝看着他满脸的鼻涕眼泪,无奈的说。
“真的?嘉宝你可真好!”说着,孙润微就从门槛上爬了起来。
起来太猛,一个没站稳,孙润微吓得赶紧扒拉站在旁边的林嘉宝,林嘉宝这小身板哪里经得住他,两个人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李春意此时恰好赶来,一进门,看见自己夫君被孙润微压在地上,面色痛苦。吓得尖声惊叫起来。
顿时间,一片兵荒马乱。过了好一会儿,厅堂里才恢复了平静。
李春意站在林嘉宝的身后,替他小心翼翼的揉着,面色不佳的看着罪魁祸首。
孙润微也
是一脸讪笑的坐在椅子上,不好意思的看着众人。
“好了,这事是个意外,过去了就没事了。啊?”林嘉宝缓过劲来,轻声朝着厅里的众人说。
“大哥,你帮忙去库房里挑几个模样过得去的西瓜,放到润微兄的马车上,帮我送送他吧。”林嘉宝开口朝着林大郎说。
又扭过头来,对着孙润微说:“润微兄,你先拿着这几个西瓜去交差吧,我这现在动不了,就不送你了。”
“不用送,不用送。你好好歇息着,我得空来看你啊。”说着,就如蒙大赦的站起身来,行了个礼就往外走。
开玩笑,自己害林嘉宝摔这么大一跤,他娘子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着,脚下走的更快了,就怕林家反悔不给自己西瓜了。
看着孙润微走远了,李春意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林嘉宝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安慰说:“好了,这是润微兄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李春意这才收敛了神色,不跟他计较。
“我先扶你去房里,待会让李默给你擦些药酒吧。”李春意扶着林嘉宝,一脸心疼的说。
“我重得很,你扶不动的。让大哥回来帮我就好。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这不碍事。”林嘉宝摆了摆手,没有让她扶着。
“可是……”
“真的没事,放心吧。你先带小妹去庄子上清点能出的西瓜吧,这一批的二十多个已经分送完了,几日后举办的西瓜宴还没有着落呢。”
听到林嘉宝这么说,李春意也不好再说什么,招手让李默进来,“待会你和大哥两个人,小心着点扶着老爷,可别再有闪失。”
“哎,小的明白。”李默站在旁边恭敬的回话。
“夫君,那我就先走了。”李春意朝着林嘉宝福了福身子。
“恩,路上小心。”林嘉宝轻声嘱咐着。
李春意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担忧着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林嘉宝小声问:“娘子走了吗?”
“回老爷的话,已经坐上马车走远了。”李默回答。
“哎呦喂,哎呦,疼死我了!”林嘉宝这才忍不住的出声痛呼。
刚才李春意在这里,林嘉宝不好意思在她面前露出这般没骨气的样子,把她支走后,才放声大喊。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一脸狰狞的痛呼着。
三日后,三家商议决定在五日后,城南的蠡园举办西瓜宴。
林嘉宝由于腰上在身,不方便动笔,所以请柬都是由孙润微找人代劳的,算是弥补自己犯的过错。
孙润微请的都是些经常打交道的公子哥,以及巴结他的富商。张恭晟邀请的确实一群军营里
的大老爷们,基本上都是武官。
人多繁杂,为了便于安排,便分成三天依次宴请。先是孙润微认识的公子哥,再是武官们,最后是富商。
到了宴会的前一天,李春意整个人忙的脚不沾地,家里的下人也被支使的团团转。李春和也将家中的生意交给了掌柜的,过来帮忙。
蠡园,孙润微和他娘子蔡文臻正在招呼着自己请来的贵宾,下人们也训练有素的接引着客人纷纷入座。
等到人都到齐,分宾主落座之后,孙润微和林嘉宝上前说了两句话,便开始了西瓜宴。
切成小小的三角形状的西瓜,一个个整齐摆放在晶莹润白的瓷盘里,红绿相间,煞是好看。下人们托着盘子,将西瓜果盘依序摆在客人们的桌案上,空气里霎时就充满了西瓜的甜香。
在座的公子哥大多也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但是也被着西瓜独特的口感征服了,果盘没多大会儿就被一扫而空。
“孙润微,你这也太不地道了,请我们来就给这么一点东西塞牙缝,你打发叫花子呢。大伙说是不是?”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不乐意的嚷嚷着。
“就是,就是。有好吃好喝的,快拿上来,还怕爷也没钱吗?”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