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了。
这些日子把需要读的书认真的诵读背诵,并且试着理解其中的含义,然后分门别类的整理好。
再好生的跟着老秀才多多的研读,请教。与着同窗互相学习,探讨,加深自己的印象。
至于策问时文就只能自己多找些题材,在家中勤奋练习,然后在那去请教老秀才修改指教了。
3 、
日子转瞬即逝,转眼便到了六月。林嘉宝家屋子前边的池塘边种上了几十棵颗桑树,几十只鸡鸭在桑树和池塘边,欢腾的跑来跑去,或刨地找食或在水中吃些浮游物。
池子里荷叶也已经冒出星星点点的绿意,荷花也悄悄地漏出含苞待放的骨朵儿,各处窜飞的蜻蜓贪恋的停在上边,一派欣欣向荣。
林大郎早前撒下的鱼苗也都长大了不少。从拇指般长到了巴掌大小,在荷叶间游来游去,忽隐忽现。
林大郎满面笑容的推开院门走出来。便看见林家宝站在池塘边拿着书在榆树下边走边背书。
“宝哥儿,多亏你出的主意。现下鸡鸭下的蛋已经攒了许多了。趁着你这两天下学休息,同我一起去镇上把东西卖给酒楼的掌柜吧。”林大郎还未走到池塘前就大声朝着林家宝喊道。
林嘉宝见状也知自己今天是念不成书了,于是便把书合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浮灰。
心想这段时间自己在学堂和家中刻苦努力勤勉学习,总算是勉强跟上了明年要去县试的同窗们的进度。
虽说策问和时文还差些火候但是经贴墨义通过这段时间对四书反复诵读精读,背诵默写总算是烂熟于心,不至于拖后腿了。
今日出门就好好的游览一番增添些见识和眼界,也许对自己的文章有所助益。
于是便同林大郎说,“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娘,小妹和嫂嫂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的?”
“你嫂子早就准备好了,篮子里鸡蛋整整齐齐地码着呢,干货也都系成了一串儿。我们直接坐着隔壁黄老的牛车跟着去镇上,等回来的时候拿四文钱给他就行。”
说罢林家宝回到家中换了身蓝色的直缀,头上戴了方巾,整了整衣领,才跟着林大郎坐着牛车出了门。“黄老早,劳累您老人家了。”林嘉宝朝着黄老拱了拱手。
“不劳累不劳累,老朽这牛车能驮着宝哥儿去县城,也是在沾福气。只盼着我那孙媳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同宝哥儿一般上进就好。”林嘉宝谦虚的笑了笑,并不做声。
坐上牛车后,一路上林大郎同黄老侃天侃地,顺便说着些家长里短。虽说这牛车行的慢,但是板车上没有任何可以减震的措施,众人也跟着土路的高低坎坷,一路上上下下。
到城门外,众人下了车,林嘉宝抻了抻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吐槽道,我的天呐,这牛车自己实在是消受不得了,还不如自己徒步呢。
林大郎招呼着众人在城门口登了记,交了几文进城费,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进城了。
林嘉宝抬眼望去,宽阔平坦的青石板路的两旁,一排排商铺鳞次栉比。
左边上元李家针铺,右
边这家是香铺,大姑娘小媳妇大多徘徊在这两家店铺门口,为家中买办东西。
往前走,看见门口竖着一盏巨大的灯箱上写着“春风脚店”的小酒楼,里面还有说书的艺人,手拿一把抚尺,说的那是口若悬河。底下吃茶的、喝酒的,都分分叫好。
再上前,登上几级台阶,没多远就能看见一颗老柳树,旁边一顶芦棚子,悬挂着“神算、测字”的招子。对面有家纸马店,店铺一侧立有竖牌,另一侧堆叠着楼阁状的纸马。
路拐角有遮阳大伞一把,临街设一小车,上面吊着“香饮子”的招牌,商贩看见林家兄弟俩,热情地招呼着“客官,老小儿的香饮子鲜甜可口,要不要来两碗?”
林大郎摆了摆手“谢过老人家了,前面就是我兄弟二人的去处,不好耽搁。”
林嘉宝看向林大郎手指的方向,只见过了一座小拱桥,临靠着码头边,好一个气派的酒楼。门上一个横匾,写着“清波酒楼”,楼下三间门面,游客老餮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楼上坐着文人墨客,望着岳清河,挥洒文墨。后面还有两进宽阔的大院,隐约还能瞧见里面的亭台楼榭。
林大郎带着林嘉宝行至门前,招呼着门口的穿着青衣小帽的小伙计“劳烦小哥通报一下贵店掌柜的,就说林家村的林大过来送货了。”
“那您稍等,小的这就去。”跑堂的冲着林大弯了弯腰,就朝着柜台后面喊人去了。
还没看见人,就听见爽朗的笑声,可不,林嘉宝打眼一看,一位穿着青色长衫,头上过着长巾,国字脸的中年人,挺着浑圆的肚子,撩着门帘走了出来 “林兄弟,可把你盼来了,快进店里说话。”
“掌柜的莫要客气,多谢你照顾我才是。”林大郎笑着寒暄。孙掌柜上下打量着林嘉宝说:“这就是林老大常常念在嘴边的宝哥儿吧,果然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待明年高中,怕是大姑娘小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