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一圈:“若姑娘嫌弃老身手粗,秦管事倒是可以亲力亲为……”
说着,注入灵力于手中之物,猛然一抖手腕,两道白光直冲秦含光而去。
男人巍然不动,长臂一伸,便将玉色粗棒握在手中。
动作十分流畅优美,一看就知身手不凡。
如果手上拿的不是鸡巴就好了。
林玉贞嘴角疯狂上扬,怎么也压不住。冯嬷嬷走后,更是放声大笑起来。
在男人无奈目光中,好一会儿才平静,她楷掉眼中笑出的眼泪,想起来似的问:“对了,开身礼是什么?听起来不是个好东西,我要参加吗?”
秦含光皱起好看眉头:“本不欲为你举办,可没想到上面派了冯嬷嬷来这下怕是不好糊弄。”
他吞吞吐吐地给她讲了讲开身礼具体内容。
修士是可以锻体的。
以前有一体修沦落炉鼎楼,欲反抗,私底下偷偷用秘法炼化下体。接客时狠命收紧,差点没把客人命根子夹断!
从那以后,每个炉鼎首次接客前,都要举办开身礼。
把前后两处都通开才行。
“这有什么,”林玉贞满不在乎道:“参加就参加呗,别让我在人面前弄就好。”
男人叹气:贞儿从小在炉鼎楼长大,所见皆为男女欢好之事,对贞洁之类很不放在心上。
林玉贞要是能听到秦含光心声,定要吵他:“这里是修仙世界!难以怀孕有又不会得病,还要搞这一套?”
她见秦含光露出不赞同的神情,与他商量:“那咋办?把冯嬷嬷……了?”做了个抹脖子动作。
男人思索起来。
倒是把林玉贞吓了一跳。
她只是随便说说啊!虽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了,死人也见过几个,亲自参与杀人却是没有的。
林玉贞弱弱道:“还是算了吧,不是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冯嬷嬷粗壮手臂,她微微瑟缩:“她不是说可以交给你来弄?你随便搞搞就行!反正我们把这段时间糊弄过去,解开心契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秦含光这段时日眉头总展不平,他揉了揉额头:“再说吧,你安分点儿,别老是招惹人家。”
说起她那心契,确实是个棘手的东西。
炉鼎楼心契分两种。一种是死契,只有结契主人死亡才能解开;
一种是咒契,结契之时注入某些咒语,只有达成了咒语中的条件,才能解开。
玉贞身上的契是后一种,条件嘛,她最初知道也是无语了好一会儿。
那就是——男子精气!
要知道,精气乃生之精华,对修士来说宝贵之物,等闲不会随意祭出。
损耗一滴精气,不是像灵气那般打坐就可回复充盈。
而是要细细修养一段时日才能恢复如初。
玉贞不知是唾弃炉鼎楼创办者的卑鄙,还是感叹祂对炉鼎手下留情。
苛刻条件降低了炉鼎被赎买出去的机会,却也为低贱炉鼎指了条生路。
毕竟那些即使损耗精气也要救赎出炉鼎的人,不会残忍对待所费颇多的炉鼎吧……
掌管林玉贞心契的风管事一直不知所踪,只好等她成年或筑基,身体能承受后外力硬解。
本来计划待她成年后,用秦含光精气解开心契,再找一人做戏将她赎出去。秦含光便可辞去管事之职,一走了之。
谁知道半路跑出来一个冯嬷嬷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贪图稳定,尽早逃出去才好。
林玉贞看一眼男人放在桌上的玉势,皱起脸:“我要用这么大的?”
盘坐玉贞身前的温柔公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面若桃花,把整张连都染成艳色。
可惜少女在认思考:要怎么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把这大的东西塞进去。
她没见着这一幕,不然一定要狠狠调笑他。
近几年,秦含光好像突然转性,不许她近身不说,还把原来松垮的衣服收拾齐整,恨不得脖子都遮住。
她连眼福都没得享了!
有时实在按耐不住,“一不小心”看到过几次银楼员工“工作”现场。
别的不说,至少男的相貌都没秦含光美。
看了几次,就没兴致了。
……
不知秦含光跟冯嬷嬷达成什么协议。
原本如成人手臂那样粗大的玉势,替换为两根大约二指宽透明小棒。
冯嬷嬷说,只要前后顺畅塞进去两根,并只用玉势潮吹一次,开身礼便算完。
看起来冯嬷嬷好似并不欲折磨她,难道真的想把她调教成绝代妖姬,带领银楼走上巅峰?
玉贞趴着柔软的床,天马行空地想。
她浑身只着粉色肚兜,亵裤都没穿,屁股蛋子光溜溜的躲在薄被里。
秦含光不会临阵脱逃了吧,不是说要帮她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