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卉在家里休息了好几天,现在也懒懒散散,不想出门。现在也没有需要她的事情了,于是她便天天在家里躺着,躺成了一个小废物。
但效果也很好,原本显得憔悴的清卉,现在看起来面色红润了很多。
小央和封年也不想回家,小央是真的没地方去,于是跟着清卉一起,住在了既生的房子里。
封年也想住,但是被既生无情拒绝了,毕竟封年自己家就在京市,他没有必须住下的理由,只能灰溜溜走了。
现在清卉看到了既生的信息,知道他们要讨论一些不怎么干净的事情了,于是利落将姐姐哄了回来。
“我不舒服,”她撒娇:“我腿疼,我喉咙也疼,全身都难受。”
“只有吃姐姐做的鸡蛋饼才能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上吃葡萄,小央坐在另一边,看到她吃得十分香甜,话语中却虚弱得不得了。
小央摇摇头,十分庆幸这不是自己的妹妹,不然真的非常糟心。
清卉演技真的很好,即使知道她现在应该没问题,但听到她说全身都不舒服,冬树还是提起了心:“我马上回家。”
出了门后,冬树回头看了眼会议室里,媚媚已经在和谷导、王尽说些什么了,既生认真听着,但下意识地看了眼外面。
冬树和既生的视线对上,既生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嘴唇动了动,隔着玻璃门,冬树什么都没听到。
但这句话他们三个说了很多次,于是冬树很轻易便辨识出来他说了什么——“有我呢。”
冬树走出了大楼,她看到了外面的阳光明媚,但在如此灼热的太阳光下,仍然有大片云朵的存在。
当云朵漂浮到太阳下时,地面便笼罩了一片阴影。
她什么都不再想,选择了信任战友。
身后是权力和人心的碰撞,她被保护着,走向了自己的前方。
等冬树到家的时候,清卉已经将桌上的果盘收走了,扮演出一副颇虚弱的样子,等着姐姐亲亲抱抱她。
但虽然她收走了所有证据,但靠近她时,冬树闻到了一股极为香甜的葡萄味道。
“怎么,不是说吃姐姐做的饼子才能好吗?”冬树问她:“其实吃葡萄也能好吗?”
清卉像条小虫子一样爬了过来:“姐姐,姐姐,我想你想疯了,要开始爬行了……”
然后,她果真从沙发上流淌到地毯上,开始扭曲着爬行,快乐地发疯。
小央长叹一声,转身离开了,实在看不下去这样的场景。小宜说最近有个舞蹈考试,她有些动作练得不太好,小央要给她打个电话,和她商量下动作的设置。
客厅便留给了冬树和清卉,清卉很怕姐姐不高兴,于是奋力地扮演一条发疯的虫子,她十分吵闹,果真片刻后冬树便忘记了刚刚在会议室谈论的事情,满心都是如何将清卉变正常了。
姐妹两个闹了挺久的,冬树还记得清卉说想吃鸡蛋饼的事情,让清卉乖乖在沙发上坐好后,冬树去了厨房里。
她打好了鸡蛋,和面粉搅和在一起,发现家里还有些新鲜的大葱和胡萝卜,她再次发挥起做饭糊弄的本性,将大葱和胡萝卜切碎后,全部搅和进面粉里。
等厨房里开始散发出复杂的香味时,小央也蹬蹬蹬从楼上跑了过来。
第一张饼子被冬树切成了两半,放在了两个盘子里,小央和清卉负责尝尝味道。
冬树继续第二张饼子的时候,外面有了开门的声音。
既生走了进来。
他一边走一边脱去了西装外套,又扯下了领带,没了被束缚的感觉,他才觉得到了家中。
看到厨房里姐姐的那一刻,他的心彻底放松了。
“我去炒个菜,”既生说:“让清卉去拌个凉菜。”
小央是蹭着住这里的,十分识得好歹,立刻开口:“我也做道菜,想吃什么?”
清卉立刻从盘子里抬头:“吃佛跳墙和松鼠鳜鱼。”
“去你的,”小央愤怒起来:“你怎么不说让你哥做怎么复杂的,我不会!”
他们两个又吵了起来,在吵闹声中,冬树安静地给饼子翻了个面,既生看着她不说话,片刻后,他看了眼手表:“媚媚姐已经出发了。”
但他没有要姐姐回应的意思,立刻说起了其他的:“我再做个汤。”
关于阴谋诡计的事情,便被他轻轻巧巧地掩藏在一道汤后面了。
冬树凝神看着锅里的饼子,因为边缘不均匀,而微微有些卷边了,她没有抬头,轻轻“嗯”了一声。
比颁奖礼重要的喜事
一切都如同媚媚和既生他们所预料的那样。
他们不需要冬树去管这事, 冬树便没有过问过,但过了一顿时间后,她便在网上零星看到了一些夸赞《出塞》的推文。
推文不长, 内容也都是场面话,但发出的机构十分权威。
媚媚还没有回京市,但冬树明白,一切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