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以前只是传流言,谁说都可以,现在可不一样,那是有证据的呢。”
李胜利被她这么一提醒,很快接过话说道:“对,你舅妈分析得有道理。不是从家里搜出东西了?肯定是有人放进去的!”
宋知雷像是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了,沉思片刻,眉头是紧紧皱着的,像是怎么都想不通一般。
过了一会儿,宋知雷眉头骤然舒展开来,放弃想这个问题似的,他抬头看向李胜利,“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听说那年选队长,最后还是舅舅胜出了,舅舅真厉害。”
李胜利心里顿时又是一个“咯噔”,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控制不住的抽动,目光扫到宋知雷的笑,仿佛由衷在为他高兴,他又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打量着宋知雷,对方脸上的憨笑与七八年前的少年重叠。
李胜利提起的心立马又放下了,他在心里暗嘲自己居然因为一个傻子而担心。
不过提起队长的事情,他还是很生气了,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到最后竟然还是输给了宋二成。
“那有什么?要不是当时传出你的流言,当队长的指不定是你爹呢。”李胜利嘴里说着谦虚的话,眼底是无法藏匿的傲慢与得意。
宋知雷点点头,微微一笑看向李胜利,眼神对撞,“可是,舅舅,我怎么听说流言就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那一瞬间,他的身上迸发出一股煞气,那久经沙场磨炼的气势,李胜利瞳孔骤缩,脸上有掩盖不住的慌乱。
“放、放屁!跟我没有关系!”李胜利反应过来连忙否认。
宋知雷点点头,看不出来信没信,不过笑容是半点都没了,神情冷酷严峻,“但是舅舅,你把我忽悠到战火频发的边城,这总是真的了吧?”
李胜利神情立马僵硬了,他站起来打量着宋知雷,嘴上还在说为自己狡辩的话,“知雷,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话,什么忽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虽然是在否认,然而从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中,可以看出来,他很慌乱,甚至慌乱到语无伦次。
“你不知道吗?”宋知雷反问,“那你总该知道放在我家的字条吧?”
话音落下,李胜利倏地抬起眼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盯着宋知雷。
李大娘放在双侧的手攥紧,神情透着些阴狠,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露出不悦的表情,“知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想让你舅舅给你们顶罪吗?”
李胜利也反应过来了,痛心疾首地指着他说道:“怪不得你突然给我们钱,我还当你是真孝顺的孩子,没想到是为了让我们顶罪!”
宋知雷也有些难过,他对李胜利是真的信任,不然当初也不会凭借他几句话就出走。
他摇了摇头说道:“原本我也觉得不可能是你们,但是你们刚才的表现真的太让我失望。”宋知雷定定地看着李胜利,发自肺腑地询问:“舅舅,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家。
李胜利神情一怔,他飞快扭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想让我们顶罪,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你现在离开,我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宋知雷闻言更失望了,对方讲那么多,也没提出把钱还给他。
跟这么自私的人是完全没有话说了的。
宋知雷不再留情面,“你们有没有想过,村里有人看见你们爬墙进我们家,还亲眼看到你们进了知丰的屋子。”
此言一出,李胜利夫妻面色顿时大变。
李胜利掩饰不住了,又急又慌,厉声说道:“简直胡说八道!我看又是你想让我们顶罪的把戏!”
李大娘脸上也只剩下阴狠,“没错,别以为这样就能逼迫我们,谁知道人是你们从哪里找来的,说看到就看到,有什么证据?”
李胜利也冷静下来不少,他说道:“没错,就算有人看到也需要证据,不然谁都可以说看到,就算是现在是营长,也不能随意诬赖好人。”
正在此时,院子的门“哐啷”一声,突然被人推开。
三人扭头看过去,宋知雨和李春兰从外边走进来。
宋知雨脸上没什么情绪,声音却透着冰冷,目光如有实质般看向李胜利,“你们想要证据也有,我们院子里的地是刚翻过的,那天正好下了点雨,你们要是进去,鞋底肯定会有泥土。”
李大娘笑了,“整个南河生产队,哪一条路没有泥土?”
宋知雨学着她的模样笑了笑,“不巧,泥土的颜色不一样,院子里的泥是从后山挑回来的黄泥土,跟村里的土颜色不同,你们总不能说,最近去过后山吧?”
李胜利夫妻俩的面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他们没有去过,这个没有办法说谎。
后山人多,他们要是去过的话,肯定很多人都会看见。
李大娘回想,她很肯定自己那天没有踩过黄泥,遂把目光转向李胜利。
然而李胜利心虚,以为她的目光是质问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