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像又出问题了!”
“咦,还吵架吗?”阿南和绮霞都有些操心。
“不吵架,但是我娘身体不好了,我爹一点都不难过还精神焕发,最近甚至,甚至……”他嘴巴一扁,气愤不已,“他还偷我的糖!偷了不是给自己吃,给我娘吃!”
阿南和绮霞对望一眼,差点笑出声来:“什么糖,是不是梅子糖山楂糖什么的?”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阿南朝他神秘一笑:“小屁孩,等你当哥哥就知道了!”
打发走了一脸茫然的楚北淮,绮霞听阿南谈起要与阿琰一起出海,以后长居海岛的治病的事情,摸着自己的肚子郁闷地撅起嘴:“孩子啊孩子,你太可怜了!你还没出世呢,连干儿子还是干女儿都不知道,你的干娘就要跑啦!”
“没办法呀,阿琰这边没法等。”阿南豪气地将一个金锁拍在她的手中,说,“收好,我亲手打造的。明后年我肯定回来一趟,到时候要是这金锁没挂在你娃的脖子上,我跟你算账!”
绮霞看见金灿灿的东西就迷了眼,赶紧打开箱笼妥帖地收了,保证道:“放心,我肯定天天指着金锁告诉他这是干娘给的,孩子不会叫娘之前先学会叫干娘!”
看到箱笼中一包东西,她又犹豫了一下,取出来放在桌上,说:“这个,是白涟的娘上次送给我的。”
阿南打开看了看,是几块未打磨的青鱼石,便道:“这是鱼惊石,给孩子压惊驱邪的,这么大可不好攒呀。江白涟他娘……知晓你们的关系了?”
绮霞摇了摇头,说:“我常去她那里买鱼,所以她认识我了。但我不想孩子一生困在船上,或许……等以后,我再告诉她吧。”
阿南摸摸她的头,说:“那我帮你把鱼惊石打磨好吧,相信它一定能保佑孩子无病无灾成长,成为白涟一样聪明能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