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道,“小陆,市场的竞争是人才的竞争,这点你是否认同?”
陆曼曼笑,“那当然了,我听说像你们这样的国营大厂,每年都有培训项目,想必建设高素质人才队伍的重要性,您比我认知更深刻。”
徐厂长点头,目光灼灼,“那么你,愿不愿意参与到我们厂的生产管理当中,和我、和我们的诸多人才共同投入改革进程,亲自见证这个厂走向壮大?”
他说,“小陆,我很看好你。”
“……”
陆曼曼眨巴了眨巴眼,完全听明白徐厂长的意思了,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中她,想将她当做人才引进他们厂。
想当初她总给蔡洲画饼,还不知道会迎来有人给她画饼的这么一天。
她失笑,她还真不需要别人给画饼,自然是婉拒了。
不过突发奇想,倒是很想跟徐大厂长谈一项合作。
还有大半个月就过大年,陆曼曼除了计划她保暖打底裤的面世,美容店和制衣坊也有很多事要忙,下午接待了徐厂长,两人后来又聊到傍晚才结束。
刘姐那边只能推迟时间过去。
周严丰过来接陆曼曼的时候,就发现她看着筋疲力尽,却仿佛心情很好。
今天肯定遇到值得开心的事了。
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凑前亲了亲她微微扬起弧度的唇瓣,就问她,“要不要跟我分享一下?”
陆曼曼卖了个关子,“不告诉你。”
很傲娇道,“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周严丰无奈地笑着揉了揉她长发,踩下油门。
做家务的男人
两人回到家里吃饭,陆曼曼解决掉今日份的一碗药,饭后照例陪老爷子和老太太看看电视说说话,老爷子和老太太看两人工作一天都挺累,让他们坐坐就赶紧回楼上歇息。
回到楼上陆曼曼洗漱完就躺在床上不想动了,周严丰给她扒了衣服换了睡衣,再给泡了脚,捏会儿肩捏会儿背,等到她熟睡了,钻进书房忙上两个钟头,再回来搂着她睡。
陆曼曼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自我感觉十分管用,以前畏寒,天气一冷就全身发冷,手脚冰凉,现在手心脚心不知不觉暖了,身上阳气都充足了。
锅炉房十一月份的时候已经烧上暖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又降温了,暖气烧得更热了。
陆曼曼睡得迷迷糊糊感觉热,扒拉开周严丰圈着她的两条手臂,从他怀里出来,抱着被子翻过身睡去了一边。
周严丰早醒了,早上五点起床进行半个小时体能训练,回来洗过澡就昨晚翻阅过的军事书籍写了份心得体会,再回到房间搂着陆曼曼接着睡,直到等到她醒来。
见人从怀里跑出去了,他睁眼摸过手表看了看,六点半,还能多睡会儿,便伸出手要把人捞回来,手指刚探上她腰上,察觉到不对。
他撑起身子低头看她,室内昏昏霭霭中她睁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一动不动,好像突然被惊醒了的样子。
周严丰略微思索……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转身拧开台灯,借着灯光掀开被子看去。
陆曼曼反应过来想要阻拦已经晚了,他把被子放下去说道,“别动,这次量挺多。”
说着就下地去给她找月经带。
陆曼曼被他雷了个外焦里嫩,看他淡定从容地在衣橱里找月经带,跟个雷达一样,这里摸摸,那里翻翻,还真找到了。
拿了一条月经带,还不忘抓了一叠手纸过来。
身旁床垫下陷,他单膝半跪着弯下腰来又要掀被子,这是打算给她……
陆曼曼忙把他爪子拍开,“我自己来。”
然后从他手里一把抓过月经带和手纸。
周严丰放下长腿坐到她身边,手伸进去帮她把被子撑起来,另一只大掌落到她头顶,揉了两下她的头发,声音谆谆善诱,仿佛在引诱她,“都那个过了,给你换一下也没什么。”
陆曼曼刚把手纸垫到身下,脱去睡裤和内裤专心戴那玩意儿,这时候不像后世,卫生巾卫生棉条安心裤应有尽有,女同胞在解决这方面越来越方便了,这时候就只有个卫生带,是用布料缝制成的长长的一条带子,两端有根绳子,调整好位置需要把绳子系在腰上,为了防止渗漏,里面还要垫上纸。
不是一般的麻烦。
陆曼曼心神都用在那上面,听他说话,随口道,“哪个过。”
周严丰看她,还能哪个过,除了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该有的亲密接触他们都有,他是想说即便让他帮忙,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刚说完陆曼曼就瞪他。
她才没觉得羞耻,她是觉得太奇怪了,活了二十几年都没叫人在这种事上帮过忙,但是等好不容易系上带子,重新换上干净内内,掀开被子一看,直接当场社死。
周严丰没骗她,量好多。
床单被罩糊得不像样,甚至周严丰睡裤都糊上了。
其实这种事来之前是有感觉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