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了他的脑袋里。
这次暗杀行动让获得了当地人的怒火和美军一个月的关押,一个月后,他在美军的保护下回到冲绳,在军事基地里得到了自己的代号。
可惜随着政治局势的变化,美法英等各国都已经没心思去玩什么以别国为棋相互斗争的游戏了,失去了最大的业务基础,乌鸦不得不重回黑夜,小心地潜伏起来。他也不怎么涉足战场,更多的在城市间活动,执行远距离暗杀和交易任务了。
而在琴酒之后的人生里,唯一一次再从国际新闻听说到那个非洲国家的名字,是因为该国震惊世界的贫穷和混乱。然而这个可怜的、偏僻的非洲小国,只在世界媒体上出现了几分钟,随后便又消隐无声,永恒的饥饿和疾病沉没在热闹繁华的纸醉金迷之下。
“啊——”梅尔忽然坐起来身子,伸长把手机屏幕上的豪华设施往琴酒眼前塞,“明天我们去打网球吧!琴酒,你会打网球的吧,走吧走吧~我们去打网球~”
被她这么一挡,琴酒差点没看清路况而撞上围栏,他猛然转动方向盘,在公路上进行了一次危险的漂移。周遭瞬间响起了嘈杂的喇叭声。梅尔躺在后座上,咯咯笑起来,对自己的恶作剧非常得意。
“就这么定了!”她欢快地摁下预定键,“明天我们去打网球,记得换上运动服哦琴酒亲~”
琴酒手指收紧,方向盘发出让人恐惧的挤压声。
混蛋!该死!这个女人——!啧!
他必须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