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胆了!”王翠花一个村妇,怎会被报官吓到。
她继续借梯子,可李婶子第一个拒绝:
“你今儿把春芳打成那样,孩子敢开门就怪了。你们是没看到,那孩子一身的伤,差点就被打死了。所以说你害命,也不是胡说。
我可不敢让你进去,你要进去了,还不知要怎么磋磨那孩子。万一闹出个三长两短,岂不成了我的不是?我怎么对得起那孩子死去的娘,没回来的爹!”
这话一出,众人齐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人愿意借梯子。
王翠花跺着脚,拉着儿子就回家。不是偃旗息鼓,而是回家去拿斧头。她就算是劈也得劈开这门。
王翠花前脚刚走,陶然就开了门。
刚好村正也赶来了。
她作势要跪,求大家救她。
又是巴拉巴拉,极富感染力的潸然泪下,配上她一身的伤和李婶子的相帮,本就心疼她的众人居然有些信了那王翠花为了侵吞房产,想要害了她。
也是!就看那王翠花刚刚的跋扈泼辣样,有什么做不出的?王贵是个好人,春芳又是可怜的,大家帮不了别的,但总不能眼睁睁看她被害了吧?
于是等到王翠花提着斧子赶来,陶然再次关上了门。
而王翠花到底也没能砸开这家的门。
因为她被左邻右里,包括村正指着鼻子一通骂。
说她没理不饶人;说她惹是生非;说她是在犯罪;说她要是执意闹事,就永远别进这个村;说她太阳落山还折腾,这是妨碍了大家休息,小心被大家放狗咬……
就这样,好几家都把自家的狗系在了王家前后门前,随后回家去了。
如此,但凡王翠花敢有所动静,敢翻墙砸门,就得先冒着被狗咬的风险。
最后的快穿03
王翠花哭天喊地,大骂不公,可屁用没有。
天黑了,大家确实都要睡了。
毕竟大多数都是渔民,天不亮还要出海呢!她要再闹,大家都别睡了。
王翠花只能在村正的建议下从长计议,明日再说。
而陶然的任务时间总共只有三十六小时,自然得抓紧,所以今晚她还有计划。
半夜一点,将家里唯一一块咸骨头丢给了后门两条狗后,她悄然出了门。
反正王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她自然也不打算用什么光明手段对付之。
这夜黑风高的,她兜了一块床单在身上,谁也别想认出她是谁。
她熟门熟路到了隔壁村王翠花家。
这身体虽无武功,但一样难不倒她。
爬树翻墙,一气呵成。
破窗而入,轻轻松松。
麻袋套头,直接敲晕。
母子两人,不省人事。
接下来,她水到渠成断了王翠花两只手。
伤筋动骨,下手没留情面。
即便治好,这双手再也使不上劲。这对需要干活谋生的古代小百姓来说,杀伤性虽不致命,却足够可怕。
如此还不放心,陶然便又坏了她一脚,让她筋骨受挫,确保她从今往后都别想再有提着棍子追着人打的本事……
做完这些,陶然还将屋子翻找了一番。
猜的不错,这女人近日的搜刮不放心留在王贵家,早就弄回自家了。
于是,王翠花这几个月偷拿变卖的,加上她多年积攒的,丈夫遗留的所有银钱,全被陶然一锅端了。
离开,陶然则没有爬墙,直接走了门,并将大门敞开了……
走过路过,经过恶霸孙某家时,陶然还顺手将王翠花的帕子勾在了他家门上,又将王翠花的荷包丢进了孙家门边石块下,随后悄摸回了王家……
一觉睡到天亮,有人来拍门,喊着“出事了”。
陶然与邻人李婶子一起赶往邻村,王翠花家门前早已围满了人。
人们正议论纷纷:
“寡妇门前是非多!”
“人来劫财,怎么还伤人至此呢?莫不会是想劫色在先?”
“这寡妇泼辣难看,谁人要劫她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