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我们!」
二太太心里有怨,更不会客气。
「钱丰钱祥您都是一掷千金地贴补,不会到了我们这里,您就舍不得了吧?您如果这次要给钱丰贴补一千五百两,那我们二房也得要这个数。」
老太太大怒,直骂她不懂轻重缓急。
二太太急摆手。
「这次的事大可以报官解决,完全用不着花这钱的。是您担心影响大哥的官声才出这银子,这事您不该找大哥想办法吗?而李金桂说白了也是给大哥他儿子冲喜的,这一点更得大哥来想办法。
您若执意要跟我们房里拿银子,我和老爷都觉得还是报官,让官府来好好查查,既能弄清事件原委,少花冤枉钱,也不会
让李大山那般的败类占此大便宜,助长其气焰!」
总之,要银子没有,逼她就报官。老太太要填窟窿,他们二房就也要一份。
二太太丝毫没给面子地离开。
钱老太气得发抖。
都是逆子!
长子远在几百里之外,根本来不及求助。而且长子……她不想让长子为这些琐事操心……
现如今,钱丰钱祥那里又遭了贼,一时间府里竟是无人可以借钱了。
府中又传来了消息,说是二房那里真就在收拾行李,要准备搬出去了。
彩嬷嬷去劝,二爷只给了她四个字:「寒心,失望」。
这个时候,老太太绝不能让老二一家搬出去。他们这要一走闹分家,族里追问下恐怕也就知道府里丑事。老二媳妇万一再去娘家胡说八道……
「弟弟睡了大哥的未婚妻,兄弟俩大打出手,府里还有家贼……」这些传出去,钱家就没名声了。她老了老了,还得落个「治家无能」之名。这事,绝对不能发生。
老太太叹着气,只能让人收拾了她的几套珍藏去了典当铺子……活了大半辈子,她是头一回居然要变卖自己的珍藏,想想就连心肝脾肺都在疼。
就这样,钱家直到傍晚才把这笔银子给凑了出来。她当出了两千两银票,五百两拿去安抚二房,剩下的送去了衙门。
银票到手,李大山又找了几位村里德高望重之人做了见证后,按了手印画了押,答应不再追究金桂的死,不再拿金桂的死找钱家说事,不再质疑金桂死因,并将金桂最快速度落葬,且对外不再提任何金桂之事……
除了官府,钱老太,他李家人,外人都只知他收了钱家银子撤诉,全然不知他究竟从钱家手上弄到了多少银子。
李大山更是让俩儿子和张氏安排村民吃一顿,抽了那个空去偷偷藏起了银……
他有想过钱家人或许会忍不下这口气,但他觉得,现在风口浪尖,钱家人至少这两天不会动什么手脚,只是万没想到,「钱家人」真就有恃无恐,目无王法,今晚就上了门!……
陶然迅速过了一遍银票,心里乐开了花。
这两天,可真是数钱数到手软。
这一晚,加上道士那里缴获的一千四百两,她又是三千两到手。
她觉得,她可以私心一把,想办法实现一个曾经一直有过的梦想了。
想想就兴奋啊!
我要做恶人50
薛进几人伸长脖子巴巴看着陶然。
不识字的亏出来了。他们即便瞟到了陶然手上物一眼,大概知道那是银票,却也不知是哪家钱庄,多少银子。
「这是不义之财,我要交去师门的。你们别打这主意!」陶然警告他们。
薛进摇头。
「我们是流民,我们的身份也兑不出银票来。陶姑娘只管拿走,只是您答应我们的五十两银子还请务必给到我们手上。另外,我们只要现银……」
「放心。五十两,只多不少。」
接下来的时间,陶然带着兄弟们开始了扫荡模式。
这个家里大部分的资产都是因金桂得来的。
李家人没有良心,自然不配继承金桂的银钱。
每间屋子,前院后院,他们都搜索了一遍。
陶然有在暗暗观察这帮人。
这家里没一个好人,势必都有私藏。数量虽不可能会很多,但肯定个个都有。
她要看看,这些跟着她做任务的家伙,是否可信任。他们是真能遵守他们的团体规矩,还是各有小心思。
不得不说,薛进作为这个七十八人团队的领导,将他们管理得不错。
搜寻一开始,薛进就警告了另外五人,不许被小钱迷了眼。谁要手脚不干净,将被即刻逐出队伍。
五人也纷纷让薛进放心,他们绝不会为了小钱而害团队丢了五十两银子。
而据陶然的暗中观察,这些人也确实没有叫人失望。
他们把搜到的所有值钱物全都摆在了桌上,就连铜板都没偷拿一枚……
张寡妇和李大山的屋子是陶然亲自去搜的。
锁头不少,她便暴力行事。
一砸二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