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大家都闹着要守岁的,今儿特殊,苏玲跟王春娟都去了店里,不过十二点怕是回不来。
萧墨寒又被他亲爹给拐走,苏语宁又大着肚子,也撑不住一整夜不睡。
苏语宁歪在沙发上,想着也不知道萧墨寒被带去了哪?
“该不会是去了段家吧?”苏语宁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左右都是要回的,趁着喝醉趁着大年三十,一股脑地冲过去也不算是坏事。
苏语宁笑了笑,起身进屋睡了。
没来得及把眼睛闭上呢,屋外就听到响动。
原来是苏玲等人回来了。
苏玲在屋里暖了暖,才来敲苏语宁的门:“睡下了吗?冷不冷,小萧可是回来?”
“还没呢,妈你别管他,你们快收拾收拾去睡吧!”苏语宁靠在床上答了一句。
王春娟在屋外说了一句:“要是睡不着,就起来大伯娘跟你说说店里的事,那大厨当真是能干……”
这一说起来,后面的话就有些收不住了。
苏语宁也有些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让王春娟把人夸成这样,反正被窝寒凉无心入睡,干脆披衣起身。
吴胜利被苏玲打发走了,她跟王春娟二人一左一右地陪着苏语宁闲聊。
说起店里的事,几桌年夜饭都热气腾腾地送出去了。
依着之前的打算,店里歇业三天,初四一早再开门营业。
之前招的人基本都是上京本地人,一个个的都回家跟家人团聚去,不回的,不是本地的几个就留在店里做些打扫的事。
准备好初四再营业的食材东西。
那位大厨就是不回去的,听说他没有家,孑然一身,没房没地没妻没子,身上也没剩下几个钱。
“小宁啊,你说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王春娟说完之后,忍不住地感慨了一句。
有人想把寒家人赶尽杀绝
苏玲把剥好的核桃往苏语宁跟前一推:
“怕是有什么隐疾也说不定,也或者是经了什么事,这人啊总有各自的苦难,谁能说得清呢!”
“有道理。”苏语宁点了点头:
“这人要是个好的,咱也不能亏待了他,等蒋森回来了,跟他说声才附近找个房子吧,那些没家可回的人,总不能让他们一直住店里。”
“……”
过了十二点,苏语宁有些撑不住的,明明又困又累,可就是不想动,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苏玲二人聊着。
一阵寒风吹进门里,萧墨寒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
“怎么还没睡,不是跟你说了别等我?”萧墨寒拍了拍身上的寒气,又回身脱了大衣,走到炉子的一侧伸出手来烤着。
苏语宁掀了掀眼皮:“没等你,跟大伯娘聊了几句店里的事呢,这不正打算去睡。”
“对对对,这不是守夜,就想着过了十二点再上床去睡。”苏玲站起身:“有点饿了,要不再吃个宵夜?”
王春娟也跟着起身:“我看行,小宁你想吃点啥,大伯娘给你做?”
“来碗馄饨吧,料少点汤多点,太晚了吃了不好睡。”苏语宁说完又瞧了萧墨寒一眼:“你也来一晚。”
萧墨寒点头:“那就来一碗,有劳大伯娘。”
吃了宵夜,苏玲跟王春娟收了碗进厨房后就没再往堂屋来。
萧墨寒扶了苏语宁进屋,打了热水给她重新洗了脸,又陪着她刷了牙,这才上了床。
本以为苏语宁多少要问一句的,没想到,她倒头就歇下。
一秒入睡都不带停顿的,这也太快了吧,看来是真困了。
的勒,他的事明天再说。
苏语宁不是不想问,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段家人早有认回萧墨寒的打算,还主动上了门主动开了口。
这不萧墨寒原本就打算过了年就去一趟段家,去拜个年,谁知道寒陌会突然上门。
……
大年初一,苏语宁是被一阵鞭炮声给吵醒的,这上京的年过得可比省城热闹,这鞭炮是从天一亮开始就没歇气。
苏语宁伸了伸懒腰,实在不想起,可睡又睡不着,只好翻了个身,往萧墨寒怀里一靠:
“寒先生昨晚没醉吧,我瞧着他好像是有几分醉了?”
“是醉了,尽说胡话。”萧墨寒笑了一声:“小宁,他可能真是我爹。”
“怎么到了如今你还怀疑这事,我早说了,就你们俩那张脸,就没人敢说你们不是亲父子。”
萧墨寒笑了笑,笑得有些傻气:“我就是觉得这事有点不真实。”
“怎么个不真实法?”苏语宁偏头瞧了他一眼。
萧墨寒往后靠了靠,身体坐起来一些:
“我们昨晚去了段家,见着了段家的老爷子,老爷子精神还算不错,没段家人说的那么严重。”
“老爷子瞧见我,就跟我说了一个故事,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