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这个可能,这么说起来这姓潘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刚怎么还说她是个好人?”
苏语宁听着他们一人一句越说越不像话,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停停停,你们这听说那听说,也没一句有根据啊,要不我给你们说个故事,这故事可是我亲身见证的。”
于是,苏语宁就把袁忠跟潘珍之间的故事从头到尾地跟大家伙说了一遍。
“各位,这才是事情的真相,我可跟你们不一样,我不是听来的,我是亲身经历,他们认识那会在医院,我就在旁边看着呢!”
苏语宁说完,又问了一句:
“这事虽然没有藏着掖着,可不是熟悉两人的人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结婚的事,不知道各位是从哪里听来的?”
一群姑娘媳妇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听街口的刘寡妇说的,她最是好打听这些。”
“我是刚刚才知道的,还是他们说我才听了一嘴。”
“我是前街的王婶说的,她说有个女人饿晕在她家门口,这大正月的,她好心给了那女人一碗饭吃,就听来了这么个故事。”
“实在没想到这故事居然是假的,这么说是这前妻居心不良,先是抛弃丈夫,现在又后悔了,想回来拆散丈夫的新家?”
“那还用说,她肯定是这样想的,当初男人腿受伤她一走了之,如今想回来捡现成的,她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说的可不就是,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不行,我得去跟王婶说一声,千万别给这种女人饭吃,浪费粮食。”
“那我也得去跟刘寡妇说一声,告诉她,她听来的故事是假的,那袁师傅明明是位有情有义的真爷们。”
“……”
见大家伙都四下里散了,苏语宁也拍了拍大衣的衣摆站起身来接着往回走。
不过这回她不看对联了,改看街头巷尾的人。
那位前妻是来当搅屎棍来了,想方设法地想搅合了潘珍跟袁忠的婚姻。
虽然知道袁忠跟潘珍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能挑拨的,也不是几句流言蜚语能影响到的。
可如今潘珍怀着身孕,听到那些难听的往她身上泼脏水的话,难免会生气,生气伤身尤其是孕妇。
苏语宁可不想潘珍有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苏语宁总算看到了那位前妻。
前妻也瞅见了她,眼瞧着她朝前妻去了,前妻往巷子里一钻拔腿就跑了。
苏语宁想着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我这天天早上起来跑步可不是白跑的,比不过萧墨寒,还抓不住个前妻?
苏语宁被前妻带着绕了三条巷子,才把人给堵住。
“跑啊,你接着跑。”苏语宁扶着墙,累得直喘。
前妻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直喘气:“你……你追我干啥?”
“你说干啥?”苏语宁慢慢朝她走近。
女人侧过身往前爬:“我哪知道你追我干啥,我告诉你我可没惹你,也不认识你,你最好别过来。”
“你不认识我,没惹我,你跑啥?”
什么抢不抢的
苏语宁呵呵一笑,朝前走到前妻跟前:
“街头巷尾那些谣言是你传的?”
“你想抢回袁忠?”
前妻眼睛一缩,整个人都往后退了退:“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抢不抢的,袁忠本来就是我丈夫。”
“我们结婚十几年,哪是随便一个女人就比的了的,我一心一意待他,他总能想起我的好的,那女人可不是什么……”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出来,嘴就被苏语宁一把捏住:
“你敢说珍姐半个不字,我撕烂你的嘴。”
苏语宁一把甩开她的脸,伸手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你说你一心一意待袁忠,那我问你,他腿受伤住院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出院回到家,对工作失去兴趣,每天浑浑噩噩不肯去上班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真待他好,他怎么会连多看你一眼都不愿意?”
前妻不乐意了:“你懂什么,那是因为我年纪大了,他开始嫌弃我了,可我才是他的妻子,那女人是不可能跟阿忠长久的。”
“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信心。”苏语宁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我带你去个地方,好让你死心。”
女人力气没有苏语宁大。
她以前是纺织厂的员工,嫁给袁忠没几年后就不肯上班了,每天在家好吃懒做。
这一年多来回了娘家,被搜刮走钱财,吃得又不好,现在这身体差的厉害。
她被苏语宁扯了一个踉跄: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松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我只是想找回自己的男人而已。”
苏语这被她吵得头痛:“闭嘴,老实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