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见门打开,也想往里钻,被萧墨寒挡了个结结实实。
萧墨寒长得凶,性子又冷,一双鹰眼往女人脸上一扫,就把她吓得往后踉跄了几步: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们,别……别动我,否则,我要你们吃不着兜着走。”
苏语宁冲上前一巴掌甩她脸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你既然能打听到这里是袁忠的宅子,就应该知道他如今已经娶了新妻,而据我所知,他也没有什么姐姐妹妹的。”
“所以你要有点脸,就别一口一个娘地在这瞎叫,这里没谁能当得了你娘,我珍姐如今有孕,你要吓着她,我扒了你的皮。”
女人被苏语宁一巴掌打懵了,她也不是没见过狠人,可苏语宁这号她真没见过。
“不……不可能,袁忠不可能娶别人,他一个瘸腿的又不能生孩子,谁会嫁给她,你们骗我的对不对,你们肯定是骗我的。”
“你们把姓赵的给我叫出来,我要跟她说,我才是袁忠的妻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世上除了我,谁还会嫁给袁忠那样的窝囊废。”
女人明明满嘴嫌弃,可又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袁忠的妻子,看样子,怕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回来找袁忠。
“不要脸的贱东西。”赵大娘从院外进来,一进院子就听到这话,气得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冲过来一脚踹在女人膝盖上:
“我儿子多年没孩子那是你不会生,他腿是受过伤,可他不是瘸子,以前不爱与人理论,是他不屑,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窝囊呢?”
“你既然这么看不上他,还回来做什么?我们袁家不欢迎你这样的狗东西,你赶紧给老娘滚出去,滚得要多远有多远。”
“再跑我家来胡说八道,老娘能打死你信不信?”
赵大娘吼完,冲着女人的大腿又是一脚。
苏语宁惊了惊,偷偷去瞧了一眼赵大娘:在她印象里,赵大娘凶是凶了点,可一直也是一个尽量动嘴不动手的主,今天这是怎么了?
原本苏语宁是打算先吓一吓这人,再好好讲道理把人劝走的,眼下看来,劝走是不可能被劝走了。
打走还差不多!
“赵娟,你敢打我?”女人一脸不可置信:
“难道你想让你的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吗?我可告诉你,除了我,是不可能有女人会嫁给你儿子的,你最好对我好点。”
苏语宁跟萧墨寒,连同赵大娘在内,都一脸看傻子似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
哪里来的勇气
苏语宁原想着这女人既然找上门来,肯定是把袁家的情况打听清楚了,没想到她根本就啥也不知道。
连状况都没搞清楚,这女人哪来的勇气跑来威胁人?
当真觉得自己是天仙了,这袁家还非她不可?
苏语宁这会都不气了,反正赵大娘回来了,她就是啥也不做,依着这女人对袁忠做的那些事,赵大娘也能手撕了她!
“哦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叫我对你好点。”赵娟把手上的东西往苏语宁手上一塞:
“小宁你帮婶子把这些吃食拿去灶房,等我收拾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晚上给你们做一桌子好吃的。”
苏语宁笑嘻嘻地接过袋子:“大正月的,婶子下手轻点,私闯民宅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告到公安也够她进去待几天的。”
“对对对,我不打她,老娘给她讲道理,要听不懂人话,就送她去吃几天牢饭。”
赵娟手挽着衣袖,气消了一半,总觉得对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等苏语宁跟萧墨寒都前前后后地进了屋,嚣张的女人气焰一消,一脸讨好地看向赵娟:
“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我跟阿忠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吧?”
“我知道我这人嘴贱,我刚那些话不好听,可那也是因为你先打了我,我是在阿忠出事后就跑了,可我这不是回来了。”
“我都回来了,你怎么能打我?我跟阿忠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没苦劳,而且我因为他遭了多少罪,这事你又不是不清楚。”
“……”
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起她的委屈与不得已,话里话外就是她没做错啥。
如今都回来了,袁家人就应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接纳她好好过日子!
赵娟都要被她气笑了,之前的嚣张现在的示软卖惨,脸变得这样快,真把她当傻子糊弄呢!
她拿过树下扫落叶的长扫帚,对着女人就挥下去:
“我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你能有什么错,阿忠当时受了伤,这家没了盼头,你要闹离婚这是人之常情。”
“你跟阿忠没了走下去的缘分,我们也不拦你,扯了离婚证你就不再是袁家人,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好与坏都与我们袁家无关。”
“眼下我袁家好与坏也与你无关,所以别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