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兵种,又很少来往,为何会专门混进来参加薛建军的婚礼?
怕不是寻仇就是挑事吧!
阮启拍了拍薛建军的肩膀:“知道了,你们赶紧忙你们的去,这里交给我。”
部队的人,得罪是不可能得罪了,可敢在他们阮家的婚宴上闹事,惹了他妹妹大喜的日子不高兴,也不能轻易让他舒服了。
薛建军没再管周禾,拉了阮思上楼。
薛家人在酒店楼上包了一层,他们的新房安排在最里面的一间,这是阮家之前就准备好的。
一走过拐角,薛建军弯腰就把阮思给抱了起来:“思思,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这么着急?”
“我……”阮思脸涨得通红:“再不急,我脚都要废了,你都不知道我吸着肚子多难受,害我都不敢多吃东西。”
结婚是喜事是高兴,可走流程招呼宾客实在是累人的厉害!
“那王八蛋谁呀,我怎么觉得他是在故意针对小宁,小宁姐以前得罪过他?”
薛建军摇头:“我不太清楚,不过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你犯不着为他生气,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洞房。”
“……”
阮思后知后觉地才开始害羞起来。
天……她之前都说了些什么?
那肯定不是她说的,她是被人夺舍了,那不是她!!
肯定不是!!
阮思还没从羞涩的情绪中回过神,人就被薛建军放到床上。
“你……你做什么?”感觉到薛建军的手放到她的背上,拉开了她裙子上的拉链,阮思有些急了。
两人虽然在一起这么久,可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是接吻。
连这个次数还有限,主要是两人都太忙了,每回到家都累得只想睡觉,哪还有心思再亲密亲密。
而且薛建军这人,很是规矩,连接吻都是点到为止、规规矩矩,什么时候像眼下这样,一上来就扒她衣服。
薛建军手上的动作没停,一双染上深意的眸子,一瞬不错地盯着她:
“不是说裙子太紧勒得难受,那就脱了,不要再穿。”
“你在说什么不要脸的话,天还没黑透,我还没吃饭,你是要让我不穿衣服。”阮思红着脸瞪他。
薛建军按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就已经把她的裙子整个脱了下来。
他倾身压到她的身上:“迟早是要脱的,穿不穿有啥关系。”
他说完,不容她开口,就堵了她的唇。
不似往常的温柔,这个吻急切又带着点强势的意味,很快就让阮思手脚发软,一颗心咚咚咚地快要蹦出来。
想着文质彬彬的薛医生,原来也是个‘衣冠禽兽’啊!!!
“思思,可是要先吃点东西了再……”薛建军吻了一回,解了解浑身的火气后才直起身询问。
一句问话没说完,阮思双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带:“你闭嘴,这个时候还吃什么吃!”
点了火,难道就不用负责的!
薛建军有些被惊到,他的宝贝还当真是有趣。
他低笑出声,重新吻住她的唇,这回温柔了些,他们有一整晚,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要全心全意非常卖力地伺候他的新娘子。
就在他们热火朝天的洞房时,宴席上的宾客都散得差不多了,唯留下一桌。
卫保国带头,真的是在灌萧墨寒的酒。
一点不留情……
苏语宁哭笑不得,看这动静,萧墨寒以前到底是有多不近人情,瞧把这一个个的都委屈的……
灌酒
“孤狼,你……你不够义气,说走就走,连句招呼都不打。”一位喝得舌头有点大的战友,端着酒杯望着萧墨寒:
“不打招呼就算了,连结婚都不带说一声,你说这酒你该不该喝?”
萧墨寒还能说什么,端过酒杯:“该喝。”
仰头喝了!
“之前说好,等任务结束我们要一起喝酒,可任务是结束了,你人呢?”又有人站起来,一句话没说完,眼睛就红了:
“你说话不算话,这酒你该不该喝?”
萧墨寒再次把酒杯倒满:“该喝。”
他又喝了。
苏语宁看得心疼又心酸,想要开口说点啥,可又觉得她在这时候说啥都不太合适。
他们说的任务,应该是萧墨寒退伍前受了重伤的那次任务。
“嫂子,你一看就是个好女人,这酒我敬你。”
有人把酒杯冲向了苏语宁。
苏语宁刚端起酒杯,那人一杯喝尽:“我干了,嫂子你尝一口就行。”
“对对对,嫂子你能受得了我们排长,我敬你是条汉子,这酒我也喝了。”
“……”
萧墨寒眸光一冽:“说什么胡话,再罚一杯。”
“罚罚罚,嫂子对不住。”一连两杯说话的人把酒全喝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