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随着他的动作,荡开一道道涟漪,苏语宁看着他的眼神也跟着晃了晃。
上回他还说白日里不好意思做这种事,这才多久,脸皮倒是厚了。
居然三言两语就把她哄得迷了心神,甘愿事事顺从。
苏语宁拿起一块棉帕,沾了些水,擦上萧墨寒的肩头。
他身上有很多道伤疤,看起来有几分狰狞,苏语宁轻轻抚过那些疤痕,只感觉到了心疼。
“以后我疼你。”她低下头,把吻落在他的肩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准许你再受伤,你得好好的。”
萧墨寒的手伸过来,往她腰间一勾,又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好。”
他说。
他又说:“我找医生问了问,说是女子的第一次会很疼,如果是在水里就能缓解那钻心的疼痛。”
“我舍不得你疼,可我又想与你更亲近些,宁宁,你要是……”
他的话音没落,苏语宁就主动攀上他的肩头,花瓣遮盖下的细腰没有犹豫地往下沉了沉……
水面荡漾的波纹慢慢变得大了些,水面的花瓣在水波荡漾开来时,从浴桶的边缘溢到浴室的地面上。
那水渍沿着浴室的地面,一路流到了下水道里。
花瓣越来越多,慢慢堆积堵住了下水道的入口,像是一朵从溪水里开出来的山莲花。
美的与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水温变凉的时候,苏语宁被萧墨寒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她慵懒地躺在被子里,萧墨寒则坐在一侧,拿着干棉布替她擦头发。
苏语宁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不知道,再醒来是被饿醒。
阳光从窗户处透进来,有几分刺眼,她拿手挡了挡,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摆着的闹钟。
下午三点,她还没吃午饭。
她记得她从酒店回来时才十一点多。
忙着找房签合同,买东西搬进来,收拾打扫也不过花了半天时间。
没想到一切尘埃落定后,他们还做了件大事。
苏语宁脸色有些发烫,这会才知道不好意思起来,想起之前大胆的举动,她的小脸蛋忍不住红了又红。
她起身想穿衣起床,一侧身,腰间传来一阵酸软,害她又跌回床上。
萧墨寒知道她晚上还有事,没敢过分欺负她,仅仅只是一次,她就有些承受不住。
这身体还是有些弱了,看来锻炼这件事还是不能落下。
毕竟从小的营养不良,不是一两年就能养得回来。
萧墨寒听到动静进来:“醒了?是不是饿了?”
他取过衣服替她穿好:“我做了饭,起来吃点,你跟段先生约的是几点?”
小媳妇终于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
“五点,吃过饭,怕是就得过去了。”苏语宁由着萧墨寒‘伺候’。
等衣服穿好,萧墨寒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之前从换下来的衣服上取回来的胸针。
这胸针来省城后就被苏语宁收起来,一直也没戴过。
萧墨寒替她别好胸针,又拿过梳子:“还扎单马尾?”
“不了,盘起来吧,就像珍姐那样,你会吗?”
萧墨寒看着镜子中的苏语宁,声音略沉:“会。”
不会也得会。
古时候的妇人,嫁人后会改变发饰,披散的头发会全都盘到头上。
萧墨寒不知道苏语宁是不是那个意思,但他就是高兴,这头发他也想亲手替她盘起来。
“寒哥,你看起来很高兴?”
苏语宁有些莫名,不就是替她扎个头发,他怎么这么高兴?
说起来,她一直都习惯扎高马尾,但今天是去谈生意,身上这身衣服,也更适合丸子头。
这样更为精致干练,也会让她这张稚嫩的脸显得成熟点!
萧墨寒是个聪明的,很快就替苏语宁盘好头发,还没有弄疼她的头皮。
他微微弯腰,贴在苏语宁的脸旁,在她脸颊上亲啄了一口:“高兴,很高兴。”
小媳妇终于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了,他怎么能不高兴。
他在首饰盒里选了个颜色跟她裙子颜色相当的发簪,亲手替她插好。
“吃饭。”他牵了苏语宁起身。
苏语宁对着镜子照了照。
身上的裙子是她自己做的,传统旗袍的改良款,上身盘扣保守加上宽松七分袖。
下身a字裙摆,刚刚盖住小腿,脚下配一双这个年代的小皮鞋。
看起来总算是有几分样子了,不再是一瞧就不靠谱的黄毛丫头。
苏语宁还算满意,跟着萧墨寒来到堂屋用过餐。
饭后没多久伍军就来了,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小轿车。
“寒哥说,咱们是去谈生意,不能太寒酸,所以我就去租了一辆车。”伍军下车替苏语宁打开车门。
苏语宁笑了笑:“也是,没想到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