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诊室门打开,薛二狗从里面出来。
“怎么样,蒋先生伤哪了?”张秀上前一步拉住人。
薛二狗赶紧摆手:“没事没事,都是些软组织挫伤,薛医生正给开药呢!”
“怎么会没事,没事蒋先生之前怎么会站都站不稳?”张秀不相信,推门进了诊室。
苏语宁把薛二狗拽到一边:“你跟我说句实话,蒋森跟寒哥的伤到底如何了?”
“寒哥没啥大碍,就是肚子上之前挨了一拳,可能青了,薛医生说得涂点药膏,不过你放心,没伤着内脏,也没有内伤。”
“蒋先生的伤相对严重点,我之前没说错,他挨的那几拳伤得有些重,虽然也没伤着内脏,不过肌肉青紫红肿是跑不了了。”
苏语宁蹙了下眉:“既然只是皮肉伤,不至于连站都站不稳吧?”
“他一早起来到现在滴水未尽,是乏力虚脱了,薛医生说吃两顿好的就成。”
薛二狗开始还以为是苦肉计,后来知道是这个原因,只觉得哭笑不得。
苏语宁也是一阵无语,不过知道他不是故意用苦肉计哄骗张秀也跟着松了口气。
“我去瞅寒哥一眼。”苏语宁推门进到里间。
张秀正出来,手上拿着医生开好的药单:
“宁姐,医生说寒哥跟蒋先生用的药差不多,我一起去取了。”
“给我吧,你陪着蒋先生,别让他一会又栽倒了。”
张秀红着眼睛点头:“嗯,一会取了药我就送他回去,让他吃点东西。”
“别太担心,不是说都是皮肉伤,养养就好了。”
张秀咬着下嘴唇,声音有些哽咽:“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想哭。
薛医生说,那伤挺重,怕是半个月也养不好,还有他居然一天都没吃东西,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明明之前他还专程给她送了午饭过来,当时她怎么那么笨,居然不知道他没有吃,他肯定是想跟她一块吃的。
可她居然把那么多饭菜都吃光了,怪不得她还奇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饭菜,害她都吃撑了。
原来他准备的是两个人的饭菜。
张秀有些自责跟羞愧,抛开这些情绪,剩下的就是满心满肺的心疼了。
那样一个文质彬彬、儒雅温润的男人,居然为了她站上了t台跟人打了一架,还打赢了,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光是想想,就觉得一颗心被满当当的感动塞满,一点空隙都没有,那感动之余也夹杂着一丝丝欢喜的吧!
苏语宁不知她所想,快速地去缴了费取了药回来。
刚到诊室门口就见到了急匆匆赶来的阮思。
阮思一瞧见她就冲了过来:“怎么样,还差多少钱,我现在就去缴?”
“不……不好意思哈小思,医生说算错了,费我已经交完,刚拿到药,我们现在正准备回去。”
阮思长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既然都准备回去了,看来是没事,那我跟你们一块走。”
“不是说下午要模特走秀彩排?还彩吗?”
苏语宁点头:“时间够就彩,我去叫秀儿出来。”
“成,你去吧,我找二哥问问之前的事。”阮思走向薛二狗。
苏语宁也没拉她进诊室。
进去后,见蒋森正在喝水,薛医生正跟秀儿说着养伤期间的注意事项。
她听得认真,蒋森看她也看的认真。
苏语宁抿了抿嘴,没有打扰他们,转身走向了萧墨寒:
“进里面去,我给你受伤的地方抹点药。”
“回去再说。”萧墨寒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药袋,从里面抽出一支软膏,剩下的一扬手扔给了蒋森。
“我们走了。”
蒋森也拉了张秀一把:“我们也回去。”
“回吧,我要说的也差不多说完了。”薛建军冲几人挥了挥手。
苏语宁看了他一眼:“阮思来了,就在外面。”
“……”
你会怕我吗?
苏语宁话音刚落,薛建军已经如一阵风似的刮出了诊室。
等他们出去的时候,走廊上已经没了薛建军跟阮思的身影。
苏语宁一阵疑惑:“人呢?”
“薛军医把阮同志带走了。”薛二狗朝走廊尽头指了指。
苏语宁回身很贴心地帮薛军医的门诊室关上了:
“那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回去吧!”
等回到商业街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这会太阳西斜,t台上已经阴下来。
“秀儿啊,你还有心情再走个t台吗?”
张秀回头看了蒋森一眼:“我想先送蒋先生回去,给他做点吃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下午我想请个假,明天再正常上班。”
苏语宁点了点头:“行吧,那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