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
柳臣摊了摊手:
“今天在张凡那伙人身上找到赌场的宣传彩纸后,我们就顺着往下挖了一下,居然发现这个赵河才是赌场的幕后老板。”
“也算他们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寒哥,这不是找死吗?”
“别废话。”蒋森瞪了他一眼:“就说你接下来怎么办?那张凡今天可是差点伤了嫂子?”
“我知道。”柳臣喝了口水:“赵河这个办公室主任肯定是当不成了,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我暂时还没查出来。”
“过来就是跟你们说一声,商业街的麻烦应该是彻底解决了,以后不会有人再去找麻烦,另外张凡的确认识苏黎。”
“只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苏黎在什么地方,这个苏黎是个赌徒,张凡说他已经欠了赌场上万块钱,本来张凡是要带人剁他一只手的。”
苏语宁蹙了蹙眉头:“那怎么没剁?”
“这不是上回去苏家见着了苏黎的妹子,张凡瞧上那小丫头了。”柳臣一脸恶心。
苏语宁也有点不适:“小丫才十一岁,还是个孩子,那王八蛋怎么这么变态?”
“据他说,不是他喜欢,是别人喜欢,他只是投其所好,他以前那些工程项目就是靠这些手段拿下来的。”
“靠赌场赚来的钱,或者是女人,总之什么下作手段都有。”
萧墨寒沉着脸:“他这么配合,一问全招了?”
“本来是不肯的,谁叫我们查到了赵河头上,他心知没人保他了,这不就全招了。”
柳臣在几人的目瞪口呆中,自顾自的吃完了饭,碗一放就起身朝外走了:
“我下午还得带人去查抄那几家地下赌场,就不跟你们多聊了。”
“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抄赌场,还有脸跑来吃饭。”蒋森指着柳臣的背影一通骂。
苏语宁一脸好笑:“如今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就是没想到苏黎跟张凡还认识,他们还真是坏到一处去了。”
“就是,一堆垃圾,我们今天算是为民除害了。”蒋森端了碗吃饭:“对了嫂子,你说今天我们遇到那人真是柳臣他姐吗?”
“旁边跟你们打招呼那丫头就是要嫁给柳臣的姑娘?”
苏语宁摇头:“我可不敢肯定,不过之前李翠确实说过要嫁进柳家,那要真是柳臣姐姐的话,这两姐弟也差得太远了些。”
“我看这事八九不离十,他们连喜糖都去挑了,这是铁了心的要办事啊,不知道柳臣那家伙会不会听他姐姐的话,乖乖娶妻。”
蒋森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姐要是做主给你找个媳妇,你会同意娶吗?”萧墨寒问了一句。
蒋森立马摇头:“那肯定是不会娶的,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我要结婚肯定也是找自己喜欢的人,哪里能随随便便的就娶一个。”
“有时候随便娶一个兴许会有惊喜也说不定。”萧墨寒看了苏语宁一眼:
“父母长辈给你挑的或许就是最适合你的。”
“寒哥你没事吧?”蒋森一脸不可思议:“你也是受过新式教育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老古董的话?”
“我告诉你包办婚姻是陋习,这种思想要不得。”
苏语宁端着碗边吃边乐,心情说不上来的好。
她不知道萧墨寒是不是最适合她的那一个,但是她知道缘分这个东西,有时候想逃都逃不掉。
饭后,苏语宁去了服装厂。
快一个星期没上班,苏语宁都有些懈怠。
刚到厂门口就瞧见阮航急匆匆地从车上下来。
奉陪到底
“阮同志?”苏语宁见阮航满脸急色,心里也跟着咯噔一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的确是出了点事,进去聊。”阮航瞧见苏语宁,焦躁的情绪莫名地缓了缓。
两人一道来到服装厂二楼的办公室。
苏语宁快一个星期没来上班,办公室里倒还挺干净,看得出来每天都有人打扫着。
她请阮航先坐,自己去倒了不水过来:“说吧,到底出了啥事?”
“之前纺织厂的事一直没扯清,吴厂长知道了上面有意让纺织厂私有化的决定,心中气不过,上市里面把我给告了。”
苏语宁哦了一声:“告你什么?难道是告你开服装厂的事?”
“嗯。”阮航点头:“他说我这是违规操作,不顾忌自己的干部身份,只想着捞钱,还说纺织厂的事上我也是因为私心。”
阮航被气得够呛。
服装厂固然是能赚钱,可他的初心是为了带动市里的经济,响应国家市场开放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