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亲姐姐也不行!
“有道理。”柳臣突然就释然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哪个年代的事了,这都新时代了,哪里能再让人包办婚姻。”
“况且她还不是我妈。”
柳臣想明白,冲苏语宁跟萧墨寒道了声谢,就招呼他们进了录笔录的地方。
“小丁人呢,怎么没瞧见?”
“他坐的牛车,估计没这么快。”萧墨寒点了点桌子:“我们先录,你跟我说说苏大权这个情况,最多能判几年?”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
柳臣他们之前回镇上回得快,在萧墨寒他们来之前,已经对苏大权审了一波,也已经拿到了他的完全口供。
“根据他偷盗的事实,还有他蛮横的态度,加上苏家的损失情况,三到五年都有可能。”
对这个结果,苏语宁不太满意:“那他打人的事就不用追究责任了?我那大伯娘肋骨都被他踹断了,这是故意伤害罪。”
“这个暂时只能按家庭纠纷处理,除非受害人报案,我们才能立案处理,也才能追究他的责任。”柳臣也很无奈。
苏语宁想了想:“我会问问我大伯娘的意思,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村长的话你也听到了,苏大权就是个村霸,年便宜他了。”
“对了,我们大概统计了一下你的损失情况,零零总总加起来大概三百多块,这些钱都需要苏大权赔给你。”
柳臣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队长,小丁被人打了,浑身是血,手铐的钥匙也被犯人抢走。”小周白着脸站在门口。
柳臣脸色一沉:“他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他们一走,萧墨寒也拉着苏语宁起身:“我们也去看看。”
小丁的手腕骨折,衣服上全是血,他们过去的时候,他正白着脸坐在接待室里。
“怎么回事?”柳臣拉过小丁上下检查了一番:“伤哪了?”
小丁抓住柳臣:“不是我的血,队长对不起,我没能把犯人带回来,都是我没用。”
“说什么屁话。”柳臣目光扫过他垂着的手腕:“苏黎伤的?”
小丁点头:“快到镇上的时候,他把赶车的大伯一脚踹下车,我身上的血就是大伯的,等我伸手去扶大伯,他就趁机抢走我的钥匙。”
“我回过身想控制住他的时候,他一石头砸上我的手,然后把我踹翻在地,等我起身,他已经跑没了影,加上大伯一直在流血……”
柳臣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做得对,大伯帮了我们的忙,我们不能为了抓坏人就不顾他的生命,你先去医院,等回来再发通缉令。”
“苏黎伤人袭警,罪加一等,等抓到他,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柳臣气得紧了紧拳头。
小周带了小丁去医院柳臣转过头就看到萧墨寒夫妻:“苏黎跑了。”
“刚刚小丁的话我们都听到了,不过是偷东西他又是重犯,就算要坐牢也判不了几年,他实在没必要闹出这么大动静。”
苏语宁有些想不通。
“恐怕不止是偷东西这件事。”萧墨寒眼神微眯:“他可是个赌徒。”
“难道他还犯了别的事?”苏语宁有些吃惊。
她一直以为苏黎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废物,没想到他居然还敢袭警,看来她真是低估了她这个堂哥。
“不管他犯了啥事,等抓到人就知道了。”柳臣冲两人摆了摆手:“你们的笔录都已经做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们。”
苏黎跑了让苏语宁有点憋屈,苏黎不同于苏大权,他是苏小丫的亲哥哥,又是王春娟的亲儿子。
不管王春娟是不是嘴上说不要这个儿子,苏黎找上她她就不可能不管。
这个苏黎快三十了还一事无成好吃懒做又嗜赌成性,把这样的人留在王春娟母女身边,只会拖垮她们。
苏语宁并没有圣母到要管那对母女的将来,不过是原主当年承了王春娟的人情,她想顺手救这对母女出泥潭罢了。
加上苏小丫那丫头也还挺招人喜欢的!
萧墨寒牵了苏语宁走出公安局:
“别胡思乱想,他既然是逃走的,短时间内就不敢再出现,这段时间你也能好好想想小丫跟王婶的去处。”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阻止她。
苏语宁有些感动:“寒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
没上过学?
萧墨寒紧了紧苏语宁的手:“说什么傻话,你大伯娘对你有恩,你顺手救他们出泥潭,这本就是应该的,怎么会是闲事?”
“你说得对。”苏语宁心情大好,手指在萧墨寒的手心挠了挠,扬头冲他露出个笑脸:“明天吧,带小丫去见见她妈妈。”
萧墨寒点头:“行,我陪你们一起。”
回到他们租住的院子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