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胎动感觉比方才还要强烈,沈葭弓着腰,疼得叫出声。
“怎么了?”
陈适立马叫停驴车,一脸紧张地问道。
上回沈葭落了红,据二丫诊断,胎像不稳,有小产的征兆。
沈葭白着脸道:“他……他踢我……”
陈适闻言僵住,旁边的二丫立刻趴下去,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听,半晌后,她抬起头,笑吟吟地冲沈葭比划手势:「小狗儿在翻身。」
沈葭道:“别这么叫他,太难听了。”
狗儿是二丫给孩子取的名字,因为她至今都对那日城隍庙吃到的狗肉念念不忘,但沈葭实在不喜欢这个名字,难听倒在其次,主要是它会提醒她就是因为一条狗,她才沦落到这个境地,但除了叫这个,她也想不出别的名字,只能任由二丫这么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