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渊掏出口袋里的戒指,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求婚。
“幼幼,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们以后会一直一直在一起,我会一直陪着你,嫁给我,可以吗?”
他的眼神诚恳又近乎祈求。
顾凛渊想,或许幼幼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也不懂嫁给他意味着什么,只是他已经等不及了,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教给唐幼什么叫做喜欢,只是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让幼幼整个人都打上自己的标签。
对方沉睡的三个月里他想了很多,或许是因为他总是慢一步才会造成那么多的悲剧。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那个人的不对,只是姐夫这个身份迷惑性太强,他本来是想再等一等拿到确切的证据再行动,可正因为他的怀疑打草惊蛇,对方才会迫不及待的害死父母和姐姐。
顾凛渊从来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人,这些年他在忏悔的也并非其他人的眼里的自责那么简单,或许一开始对于亲人是为了看自己比赛才去世是有懊悔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再钻牛角尖的顾凛渊也不再苛责自己。
但当初明明发现不对劲却没有告诉父母让他们有所防范是顾凛渊犯的错误,也是他这么多年的梦魇。
他无数次想是不是只要他提过结果会变得不一样,是不是父亲母亲还有姐姐都能活下来……强烈的愧疚和自责把他困在了原地。
如果你没办法改变一件事固然值得可惜,可最大的遗憾是你可以改变却没有改变。
这一次他决定不再瞻前顾后,即便是幼幼不懂情爱也无所谓,他要想把人套在自己身边。
看着戒指落到唐幼的无名指上,顾凛渊算是勉强松了一口气。
想到唐幼的身份证明上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他忍住了把人拽去民政局结婚的欲望,转而准备喂自家的小猫咪吃饭。
这待遇唐幼也有好久没享受到了,之前她在剧组里拍戏,拍了这么多天都没能见到顾凛渊。
早已经感受到四体不勤快乐的小猫咪根本不想动弹,只想等着被投喂,奈何饲主不在,所以只能可怜巴巴地自己吃了。
现在有了人投喂,唐幼吃得心满意足,看着还在给自己剥蟹的顾凛渊,她凑过去钻到人怀里用濡湿的嘴唇亲了亲顾总干净的脸颊。
“别闹。”
顾凛渊笑着躲开,没让人直接亲到嘴唇上,但说是躲,也只是纵容人换个地方亲罢了。
终于吃完饭的唐幼隐隐觉得有些热,现在的天气已经快要到冬天了,即便是别墅里开了恒温系统也远远不到觉得热的程度。
尤其是除了热她还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宿主!我回来了!】
一醒来就兴冲冲要和宿主打招呼的系统就觉得自家宿主好像有些不对。
【宿主,你怎么啦?】
【我怎么知道。】唐幼的面颊上浮现一团红晕,她刚刚亲过顾凛渊,顾凛渊把人抱在怀里,以为唐幼脸红害羞了也没在意。
唐幼把脑袋埋进顾凛渊的胸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是觉得顾凛渊的怀里好凉快。
进一步扯开对方衬衫上的纽扣,直接贴到对方腹肌上唐幼才满意。
【系统,你帮我扫描一下身体。】
【宿主……】系统快速扫描完,得到结果的时候颇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现在是发|情期了宿主!】
【什么期?!】
唐幼知道动物也有发|情期,可她现在变成了人算是妖精行列了怎么还会有发|情期。
一边想着脑子里却是烧得愈发厉害,就像是脑子里被打成了一团浆糊,她迷迷糊糊地把脸蹭在顾凛渊胸膛,感觉到对方滚动的喉结后不依不饶地凑近去闻。
像是找到了什么好东西的猫咪一样嗅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顾凛渊敏感的喉结上。
顾凛渊抓住她的腰不让人继续凑近,
“幼幼……”
他的嗓音里是说不出的哑,就像是一把暂时和弦出问题的大提琴。
而负责维修的工人猫猫幼根本没有察觉出手下的大提琴出了问题,反而是越发过分地撩拨琴弦。
顾凛渊只感觉手上的皮肤都是滚烫的,他能感受到这一块皮肤的柔韧细腻,这温度就像是连同他整个人一起烧着。
亲密的触感、灼热的吐息凑在耳旁,唐幼凑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就像是打破什么禁制的咒语一样,总早已经失控的人再也克制不住兽|性,开始尽情掠夺自己想要的。
作者有话说:
好久不见宝们儿~我转阴了,口罩的后遗症真的有点大,我现在还是不舒服,大家真的能不得就不得,注意防护
我的后遗症有点奇怪,就是咳嗽咽痛流鼻涕,完了奇怪的是不想吃肉,只喜欢吃素,呜呜我明明是无肉不欢的人
中午吃了几块肉就感觉好恶心,想到肉也会恶心,哭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