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也有一些紧张,他进门就看见幼幼坐在床上,双手乖乖地放在膝盖上,很像在家乖巧等待丈夫的妻子,因为这种联想,他的耳垂都红了。
“卢卡,我需要你的帮助。”唐幼抿了抿唇。
卢卡半跪在她面前,像是虔诚的信徒跪在他的信仰面前,他眼眸微沉,低下头遮住燃烧的欲|望,右手放在左肩前,朝着唐幼行了一个骑士礼,“永远乐意为您效劳。”
“乌兰夫人说,柯林斯喜欢技术、技术好的,你能陪我练一练吗?”
她说柯林斯的时候卢卡眼眸暗淡了一瞬,但说到技术好他又有些疑惑,紧接着脸也开始红了,乌兰夫人竟然教了唐幼这些。
他想劝唐幼不要因为一个男人去做这些事,可当唐幼抓住他衣服领子,解开他身上的第一颗纽扣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摇摆。
唐幼把光裸的脚尖放在他腿上,他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脚心的柔软,那一块肌肤仿佛被烫到一样,可是对方明显不想止步于此,笨拙地解开了他的第二颗纽扣。
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抓住唐幼的手,然后把人推到在柔软的床上。
唐幼感受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耳垂上,甚至于脖颈间,她蜷缩着手指抓着床单,到后来就连脚趾都是蜷缩的。
可卢卡显然不打算放过她,直接抓住她的手掌,然后不容拒绝地插|入她的指缝,非要和她十指相扣。
卢卡吻上朝思暮想的唇,察觉到唐幼的紧张,安抚一般轻啄她的唇瓣让她不要紧张。
放松后的唐幼打开口|腔,然后就被卢卡顺势进攻,他总是难以抑制对她的渴望,即便明白唐幼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奴隶,但是他爱她,爱到灵魂都是灼烧的。
越来越不满足只是一个吻,唐幼的病还没好,就被卢卡逼着吃下药,这药是用玉杵无数次捣烂制作而成的,即便是她说了无数次不想要可还是没有用,卢卡似乎铁了心非要帮她治好病。
无论是如何哭闹都没有放过她,她又气又恼,只觉得是被乌兰夫人骗了,可渐渐地却又觉得不同。
卢卡掐住她的大腿,有着想要把她整个囫囵吃下去的欲|望,可最后却是压抑住了。
第二天唐幼醒来,只觉得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而且她能感觉到,昨晚卢卡把自己全身都亲遍了,特别大腿|根,那里更是重点光顾的地方,她不敢并|拢|双腿,生怕感受到刺痛。
最后要起床的时候还是跌在了床上,而卢卡也刚好端了早餐进来。
今天的早餐是中式的,因为唐雅吃不惯面包红茶,所以看见凯伦府的早餐大多是中餐,最多的就是在粥,毕竟再复杂一些还是有些难度的,偶尔才是西餐。
“主人你醒了?”他面上保持着恭敬,一点也没有昨晚凶猛不听话的样子。
唐幼气的把枕头打在他身上,被他躲过,把早餐放在一旁才捡起枕头,送到唐幼手上,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唐幼看他这样,也不知道该如何生气了,只能偏过头不理他,不过这样子倒是有些像闹别扭的小夫妻。
卢卡轻声笑了笑,然后抱起唐幼,直接去了洗漱间,借着镜子,唐幼这才看清自己身上的痕迹,她的脖颈处长出了一片红梅,这红梅沿着睡衣的领子深入,似乎还在继续开放。
而她裸露出来的一节手臂也满是吻|痕,就连手指也有被亲吻的痕迹,这样明显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特意留下的。
尤丽斯可能不懂,但唐幼不会,原主的皮肤虽然嫩,但有些地方属于是不用力嘬|吸很难留下痕迹,这样重的痕迹不知道对方有多刻意。
不过她也没有揭穿的想法,毕竟这可是为了柯林斯在练习技巧呢。
不知道自己未婚妻在练习技巧的柯林斯也终于是在三日后上了门,然而这三天里卢卡可是缠着唐幼一刻都不放松,甚至找了各种各样的机会要和她一起练习技巧。
各种不要脸的理由都能说出口,而每次只要唐幼拒绝,卢卡就会像一只受伤的小狗一样躲在一旁盯着她。
如果她去看他,他就会躲开她的目光,似乎是在闹别扭,而唐幼不看他,卢卡就会用炙热的眼神盯着她,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而当唐幼回看,卢卡原本炙热的眼神就会变得可怜兮兮,似乎是在控诉她的拒绝。
恩,觉得对方现在更像只小狗的唐幼没忍住安慰了小狗,可怜的小狗先生自然是扑在主人的身上为所欲为,励志要主人知道自己才是最好的小狗。
柯林斯来之前,反复思考过关于尤丽斯的事。
尤丽斯是上流社会里地位最尊贵的女孩,她生来就在权利中心,可以说即便是陛下的女儿也不如她尊贵,毕竟国王有三个女儿,还都是私生女。
得罪了国王的女儿你或许可以全身而退,但得罪尤丽斯,你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凯伦大公可是这个国家掌握着滔天权利和财富的人。
小时候被这样的尤丽斯选中当未婚夫的时候,柯林斯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