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周续的怀里打颤,被他的手指所冰。
他身上沾满了初春深夜里的凉意。
回忆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吻到一起去的,当时无法评价吻技的生涩与否。
只是清醒之后才发现嘴唇是受伤最严重的。
周续大概是记得的,毕竟他全程带着抑制器,勉为其难地留住了神志。
拥抱着,亲吻着,交缠着舌,做着朋友之间绝对不可能作出的亲密行为。
oga爆发出的信息素试图将他完全侵占,不过她很快就败下阵来。
周续只是抚摸着她的小腹,挑开内裤的蕾丝花边,凉飕飕的手指突然触及到一片灼热的泥泞,她便夹着腿去了,不但如此,还咬疼了他的舌头,ao的体液中充斥着高浓度的信息素,一下子就冲昏了她的头脑。
她沙哑地哀叫,虚弱地抬着眼皮,不知是否看清了眼前的人。
嘴里最清楚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周续,周续……
“是我。”
“优优,我来了。”
他低估了oga的敏感程度,高潮伴随着她失控的泪水,高浓度的信息素互相侵蚀着对方的肌肤,无论周续如何拥抱她,她都剧烈地颤抖着,像只冻坏的小狗。
林之优不断地绞拢双腿,灵魂里回响着空荡荡的寂寞,身体却矜持地将他的手指夹得无法深入,灼热滑腻的腿肉充盈着他的掌心,每一条指缝都浸润了她的爱液。
为什么周续不来当这个坏人呢?他大可以蛮横地掰开她的膝盖欺身而上。
他们在毫不知情间互相推诿着责任,周续的抑制器不断发出蜂鸣,过量的信息素宛如亢奋剂,腺体遭受了次次电击他也浑然不知。
周续难道不在颤抖吗?
憋得太厉害了,他的脸颊、耳尖、包括双手手腕,全都泛着潮红。
他无法更进一步,但也撤不出一寸,于是他俯下身,近到能交换呼吸,“——优优。”
她实在可怜,眼泪汪汪地,“弄痛我了。”
他的手指纤长匀称,皮肤细腻,指甲剪得只剩一点白边。
痛?
林之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一个娇羞矜持的女孩子,在他未曾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完成了蜕变。
她舒朗明媚的骨相从未呈现过如此温驯的姿态。
“周、续……”
“周续——”
他紧皱着眉,不断翻涌的情绪比欲望更难以克制。
珍重地吻着她的掌心,触及到她水光潋潋的眼眸,周续也想跟着她流泪,信息素在彼此的泪光之中逐渐缓和。
林之优,你知不知道……我们不能只做好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