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显再也忍耐不住,微俯下身,径直堵住了她那张诱人的嘴。
“唔……”一个充满了草莓香味的吻逐渐变味,他侧头,好让自己能够更加强势地侵入,高挺的鼻梁压在岑汝那如白瓷般细腻的脸上。
贺显用空着的那只手掌住岑汝的后脑,呼出的气息滚烫。那条探入她口中的舌,扫荡过两排牙齿,又勾着她的舌纠缠,难舍难分。
两人在一明一暗的分界线里纠缠,岑汝伸手去抓他后背的衣服,冷白皮肤与深灰布料交织,紧紧抓皱,又逐渐放松。
“嗯……”
岑汝闷哼出声。
贺显被她哼得下身愈发肿胀,难受地在岑汝的小腹处蹭了蹭。
他退开些许,小声撒娇:“想要。”
“主人,”他又想起今天好友的话,将脸埋在岑汝的颈窝处蹭了蹭,又说:“姐姐,你操操我。”
“咔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
贺显单手托住岑汝的臀,仰头与她纠缠的间隙,用另一只手关上了浴室门。
岑汝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身上,修长的腿勾住他紧绷的腰,两手环住他的脖颈,低头与他深吻。
那条睡裙的下摆已经被堆迭到了腰间,被一只青筋勃发的手掌探入时,衣摆遮住的地方,白皙皮肤上的深红掐痕时隐时现。
岑汝的睡裙底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布料轻薄透气,就这么贴在贺显腹肌上时,柔软湿润的腿心印出来一道暧昧的痕迹。
她的上面则什么都没穿,这样抱着他动作时,应激的乳首将睡裙顶出两个突出的点,贺显余光看到,喉间干涩得要命。
“主人,想要……”自从上一次尝到甜头后,贺显叫这个称呼越发顺口,他偏头从岑汝的脖颈一路往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光裸的皮肤上,氤氲出一团接一团的热潮。
“想要什么?”岑汝喘着气,好整以暇地用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突然,她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如天鹅振翅般高高仰起自己的脖颈,夹在少年腰间的腿也倏忽用力收紧——
是贺显隔着轻薄布料,含住了她挺立的乳尖。
他微微张嘴,企图将更多的软肉含进口中,胸前的那一块布料很快变得濡湿,挺立的乳首被他用舌碾了碾。
这种别样的感受刺激得岑汝心尖发麻,贴着腹肌的腿心也变得愈发湿润,自身体深处分泌的淫液沾湿了内裤,又蹭到贺显的衣服上。
“想要……”贺显声音含糊,等放开那被他挑逗一番的奶肉后,才仰起头,与岑汝对视,“想给主人口,想要主人操操我。”
他都惊诧于自己能这么顺口地说出这番话,但一打开这个口,他就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
他本来就是岑汝的小狗,小狗发情了,想求欢,不就是这样的吗?
见他这么主动,岑汝岂能拒绝,再说她本来也没打算拒绝。
于是她低头,那张如芍药花一般明艳的脸越靠越近,直到两人呼吸交缠。
“嗯?”她问。
“你想我怎么操你?”
贺显深深痴迷于她的姿态,像是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献祭自己:“我想你坐在我身上,骑着我操。”
岑汝故意将身体下沉,抬起臀部,将腿心压在那突出的坚硬上。
“是这样吗?”她用柔软的阴户碾着蹭了一下。
硬得难受的肉棒甫一接触到这般柔软,贺显几乎下意识的心尖发颤。
扣在她腰间的手陡然用力,那根堪称凶器的肉茎似乎也胀大了一点。
“嗯……好舒服,”即使隔着布料,被她这么一磨,贺显也感到片刻的满足,随之而来的又是更大的空虚,“主人……姐姐,给我……”
他脸上泛着情欲的红,哀求着他心爱的主人能操操他。
岑汝从他身上下来,手摸到他裤腰的系带,解开,拉下裤腰。
就在拉下裤腰的那一瞬间,那根因充血而肿胀的性器立马从内裤中跳了出来。
贺显的性器不算丑陋,从耻毛中扬起粗长的一根,颜色很干净,还能看到突起的血管。
看起来还带了点“姿色”。
这也是岑汝能接受他将这根性器插入自己身体的原因。
雄性资本可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能长得太过丑陋,不然她一定不会接受一根丑东西靠近自己的身体。
她用手摸了一下这根肉茎,末了又握了握,等贺显舒服的深吸一口气时,又放开来。
贺显眼里布满了血丝,一时间难受得紧,恨不能把她按在墙上,再不管不顾地操弄进去。
岑汝愉悦地笑了笑,她很喜欢在性事中占据主导地位。
等终于欣赏够了他这番作态,最后,才用手攀上他的后颈,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给你磨。”
她将肉茎插入自己的腿根,隔着布料,能直接顶到那淫水四溢的细缝。
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