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真的都记住了?”见她点头,谭秀品还以为她在吹牛。
不相信于是当场考了考她,结果…全对。
一旁的少女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震惊。
…哼,脑子好使也不意味着上手就好使!
猛地想到变魔术时,郑姚灵活的手指头,谭大师决定改口。
哼,就算是变魔术厉害也不意味着拉二胡厉害!
基础的乐理学完之后,接下来就是看谱和背谱。
再这方面,就算是郑姚不说,旁人也能看的出来,但凡是涉及到背的、记的,就没有能难的住她的。
等将怀里的二胡递给郑姚的时候,谭大师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才几点,她这才学了多久啊……
郑姚好歹是学过一段时间古琴古筝还有其他一些乐器的,虽说这些跟二胡都不大相通,但好歹算是有点底子,不是彻头彻尾的小白。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也要一遍一遍练习,并不是说一上手就能无师自通的。
见郑姚一起手,直接就是一首《二泉映月》,谭大师的脸秃噜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
《二泉映月》虽然不是二胡曲里面难度最高的,但是对情感的需求却非同一般。
尤其是里面那种对命运的无奈、心底的彷徨以及不甘的倾诉……哪儿是她这个年纪的人能感悟出来的。
一个小屁孩,她懂个屁!
亵渎啊,这纯粹就是对二胡和名曲的亵渎!
第一遍的时候,谭大师觉得弹棉花都比她弹的好听,想将对面坐着的女生直接人道毁灭。
第二遍的时候,谭大师觉得自己这把二胡指定是不能要了,它不干净了。
第三遍的时候,谭大师觉得比刚刚稍微强了一点,嗯,就一点。
第四遍……
第五遍……
第十遍……
第十五遍……
第二十遍……
下午五点半,郑姚队伍里四十名学员累的跟死狗一样从操场上训练回来。
刚一走到走廊这里,就听到了如泣如诉、似悲似叹还似不甘的乐器声。
等分辨出来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声音之后,学二胡的学员当场石化。
“啪”,一不留神,谭大师将自己胡子揪掉了几根。
按摩
练习了第二十七遍的时候,郑姚已然是拉的有声有色了。
任由谁也想不到,她居然是个初学者。
谭大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说她拉的好吧,她目前为止,就只会这么一首,说她拉的不好吧,能把《二泉映月》学到这种程度的,还真不多见。
起码自己的小徒弟是不行。
一旁的少女同样也是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很难相信,有人竟然能在区区一下午的功夫,做到这种程度。
要知道,光是一首《二泉映月》自己就足足学了一年才勉强达到师父的要求。
再看面前这个女生…偷摸瞥了一眼旁边的师父,发现师父虽然脸色不好,但并没有说什么,少女就知道,郑姚的水平起码是在及格线以上的了。
还、还有这种操作???
反正不管怎么说,郑姚现在起码是有教别人的资格了。
不知道是不是郑姚的操作给了谭大师错觉,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这些年不常出门,以至于都落伍了,他以为现在的小孩儿都自动进化了呢,于是兴致勃勃的去教其他学员。
谭大师兴冲冲的开始,灰头土脸的结束,然后,他就清醒了。
原来,有问题的就只有眼前这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