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吹风机的嗡震声在有限空间里放大。
他低头,从上而下的角度,能看到柔软起伏的曲线,能看清未干的水滴,从她锁骨游离坠落绵软里。
“只有头发吹得不错吗?”他低声,问。
付佳希反应过来,不自然地别开脸。
岳靳成把吹风机放在台子上,没有关。
他脱掉西装,铺在冰凉的台面。
付佳希不怎么坚决地抵抗他的双臂,“疯了啊,儿子在。”
“哦。”岳靳成似思考,动作却没半分迟疑,单手环住她的腰,轻松抱到西装上。
“那你待会别出声。”他说。
岳靳成蹲下去,付佳希难为情,下意识地收腿。被他按住膝盖,轻轻一用力,不得不往两边打开。
“你,你别……”
“我知道。”他照顾她的情绪,低声说,“你穿着,不脱就是了。”
付佳希脑子一炸。
快要忍不住的时候 ,岳靳成伸手,掌心落在她唇上。
嘤咛的低诉化成了热烫的呼吸,岳靳成的手像要烧着一般。
“嘘……”他偏要抬起头,故作正经地提醒,“你忍着点,儿子在看绘本。”
大约是蹲着的高度不太舒服,岳靳成索性双膝跪于地面。
电吹风的嗡声急促、不间歇。像翻涌的浪,极力掩住海底之下,融化的冰峰,以及摇月的清风。
不能在洗手间待太久,岳靳成的节奏更加霸道。
付佳希出来时,站不稳,被他用手掌抵着发酸的腰。
“妈妈!我又看完一个故事啦!”岳嘉一沉迷书海,喃喃自语,“我还要再看一本。”
“爸爸陪你一起看。”岳靳成淡定,表情如常。
付佳希陷入沙发里,身体像风浪过后的海,月光洒下,有一种虚脱的,不真实的宁静。
到时间,岳靳成经过沙发,一只手轻轻压了压她肩膀,“走了。”
晚上,付佳希轻微失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脑袋空空,最后想不出个所以然。
睡眠不足,第二天她特意多盖了一层粉底,妆感比平时的稍重。
一楼等电梯,梯门划开,岳靳成和焦睿,以及几位高层和部门经理都在。
一时之间,员工纷纷退却,等下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