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服输,又爬起来,要再次向她走去。
岳靳成眉眼冷傲,如锋利的刃,是真的动了恨意与杀机。
就在这时,付佳希的手,虚浮发抖地伸了过来,喊了一声,“岳靳成。”
脆弱时候寻觅的倚仗,自然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
岳靳成用力握住,滚热的掌心熨帖,拉回她的理智。
应激的反应渐渐平复,付佳希深呼吸,心跳如错乱的谱。
“不好意思。”她颤着嘴唇,低声道歉,要挣开岳靳成的手。
岳靳成松了劲,但也只是半秒。
这半秒,是为了方便更换姿势,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楼下去。
欢笑温馨的亲友,同时闭声。
十余双目光的注视,都向着他们两人,疑惑,猜度,观望。
一时之间,场面如暂停的剧本。
“岳靳成,岳靳成,你放我下来。”
“你别动。”岳靳成的手掌垫着她冰凉的腰肢,不算轻的力道,冷声道,“你看不出我在生气吗?”
最高兴的当属岳嘉一,从座位上站立起身,狂蹦乱跳,兴奋大喊,“哇!我爸爸抱着我妈妈!是我爸爸,是我妈妈诶!!噢耶噢耶过年喽!”
最忧愁的是周小筠,心里叹气不服,“有戏了啊……哼,我看小俞就是比小岳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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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
◎“他前夫是怎样的人?”岳靳成冷声说,配得上她的人。◎
除了儿子那惊天一嗓让付佳希略觉社死, 倒真没有太跌宕的情绪。
和一个人生活久了,潜移默化,他身上的匪气和厚脸皮, 也能学了精髓。
岳靳成低头问,“是留下吃饭,还是带你走?”
付佳希想,带她一走, 旁人更不知如何遐想了。
“吃饭, 饿了。”她说。
原本, 最该不自在的人,此刻最自然, 旁若无人,大快朵颐。
岳靳成看她心无旁骛, 淡定自处, 有点想笑, 心里那点不畅快,跟着风卷云散。
在场的都见惯风浪,人情反复,任何时候都不把脸撕破。看, 这一拍两散的鸳鸯, 照样有破镜重圆的时候。
于是,欢声笑语很快恢复, 懂事的人已经伺机找付佳希套上了近乎。
刚放下碗筷,刘叔笑着招呼付佳希, “去一趟奶奶那吧, 她等你半晌了。”
周小筠在佛堂外的小院里休憩, 饱腹口欲还没沉淀, 不好惊扰菩萨。
摇椅随风轻晃,周小筠眼都不用睁,就知是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