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
他在原地怔愣了几秒,终于反应了过来,大声道:“可是前天坐角落那桌的男人和上次搂着他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啊?!”
“……”楚白硬着头皮解释道,“上周那个其实是我朋友,他是为了气他前男友,硬把我拉过来装他男朋友的……”
阿伟怀疑地打量着他。
“真的。”楚白的哭戏简直堪称教科书级别,哭的随心所欲,哭的花枝乱颤,哭的我见犹怜何况老奴。他哽咽道:“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除了他,谁都是将就。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只要他能够回到我的身边。”
在他的眼泪之下,阿伟只能勉为其难地打消了疑虑:“其实我看得也不是特别清楚,那个人一直戴着帽子……就像是,特别怕被别人发现他是谁。”
作者有话说:
一屋子的戏精,这破支队吃枣药丸(不是)
换了新头像!冬天到了就应该冬眠!有没有一点过冬的氛围了233333ovo
最近真的吓我一大跳,莫名其妙涨了好多收藏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大家都是在哪里看到这篇文的呀~欢迎各位新来的小伙伴来和我互动!
多亏了记忆力很好的侍应生阿伟同志,他们获得了一些薛定谔的重要的线索和信息——即在没有经过验证之前,他们也不知道例如嫌疑人很瘦很高、下巴很尖嘴唇很好看这些信息,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
之后邢司南和楚白亮明身份,把阿伟带回了警局进一步询问。可惜阿伟对那位嫌疑犯所知甚少,最后只能勉强提供了一个嫌疑犯下半张脸的画像。
此外,二次尸检也没有任何新的发现。肖晔通过死者脸上的伤口进行凶器模拟,发现凶手使用的就是最寻常最随处可见的水果刀,难以通过刀具追溯来锁定身份。尸体上唯一的线索就是凶手所使用的毒物,但那是一种成分非常新颖且复杂的化学化合物,一时也无法确定其用途与来源。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死者是吃下了含有大剂量毒物的食品。毒物进入消化道后,首先损伤了死者的消化道和胃,并刺激呼吸系统,继而引发了多个器官的并发症。”
“毒物中还含有某些成分,能导致意识麻痹,阻断脑部神经,人体神经停止或减缓给予身体各机能传达信息。”肖晔双手揣在口袋里,看着解剖台上的尸体,“换句话说,死者的感觉会变得迟钝,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这很有可能也是凶手在死者还活着的时候将其毁容,死者身上却没有任何约束伤或反抗伤痕迹的原因。”
他看着那张年轻稚嫩得有些过分的脸,微微叹气:“于是,他们毫无察觉地死在了最美的睡梦之中。”
楚白也低下头,看着解剖台。那张前两天还冲他灿烂狡黠地笑着,凑到他面前,带着小孩儿特有的、稚气未脱的脸,此刻正双眼紧闭,面容狰狞,皮肤泛着死人特有的青灰,毫无生息地躺在冰冷坚硬的解剖台之上。
他的脸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伤口,已经氧化成暗沉的颜色,看起来触目惊心。乱蓬蓬的长发沾了血,凝结成一缕一缕。
在这个年纪的男生,多少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外表又臭美的。楚白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莫一帆身上那件巨大的粉色卫衣,松松垮垮地披在他身上,像是披了一身鲜艳的彩虹。
比单纯的语言形容更具有冲击性的,是直接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脸。光是看到他的伤口,他的样子,就能想象到他生前曾经遭遇过什么,受到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楚白垂下眼,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他在感到难过的同时,还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愤怒。
随即他又想,还好他们没让他看见傅时晏。
否则,他恐怕真的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邢司南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楚白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而后将目光从莫一帆的脸上移开。
邢司南转向肖晔:“能弄清楚导致死者中毒的食物具体是什么么?”
“不行。”肖晔道,“死者从中毒到毒发,时间超过了十二个小时,而胃内容物消化的时间一般为四至六小时,所以这两名死者的胃都是空的,没有任何食物的残留。”
“毒物的成分呢?”邢司南道,“你在数据库里做过搜索和比对了吗?”
“废话。”肖晔没好气道,“结果为空,意味着这玩意至少在今天之前从来没在越州出现过。我打算一会儿发个样本到省厅去,看看他们能不能解析出具体的成分。”
“两名死者在死前都去过‘繁花’酒吧。”楚白忽然若有所思地开口道,“而萧队追踪到的毒贩线索也指向‘繁花’酒吧……会是巧合么?”
邢司南隐隐想到了什么:“说清楚点。”
“萧队曾经提过,‘老胡’贩卖的是一种越州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新型毒品,成分与我们在吴昌平家中缴获的黑色粉末十分相似。”
他提到这里,明显是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