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季云泽:等等,让我缓缓……
季云泽: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陆昭:先别急着接受不了,还有更让你接受不了的。
季云泽:?
季云泽:?
季云泽:老邢你这几年都背着我们干了什么……
季云泽:不是你老实回答我,我们以前在一个宿舍的时候,你没觊觎过我的屁股吧……
陆昭:过分了,你这是在质疑邢司南的审美。
季云泽:姓陆的你什么意思??!
一时群里鸡飞狗跳吵作一团,邢司南手机振动个没完没了。楚白像是在睡梦中察觉到了什么,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于是邢司南果断开了群聊免打扰,切换到微信主页面,继续下拉联系人列表。
他记得他父亲之前给越州本地的几所学校都捐过不少钱,募捐仪式的时候他也去了,还加了几个领导的微信,或许可以联系他们试试,让莫一帆重新回到校园。
他翻出微信,斟酌着打字道:您好,冒昧前来打扰您……
等他编辑完短信发送出去后,群里已经吵了一百来条消息,陆昭趁他不在,把楚白的年龄性别过往经历全给抖了出去,还对他和楚白在邕城的那一面添油加醋了不少。
季云泽怀疑人生:怎么会是他!
孟平:……世界真小啊。
陆昭: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们就接受吧。
陆昭:啧,你们不知道,邢司南爱他爱的要死,一天天为了他寻死觅活。
季云泽:……真的假的?
季云泽:邢司南寻死觅活的样子……我实在想象不出来……
邢司南看着陆昭在群里造谣生事,内心毫无波澜。他打开手机相机,拍了张楚白睡着的样子,反手发到了群里。
关机,睡觉。
作者有话说:
其实没那啥毕竟第二天早上还是要早起上班的……(社畜人的眼泪)
有个特别离谱的事情,最近双十一快递很慢,但我有个特别急用的快递,就想自己过去营业点拿。结果到了地方发现那是一个非常非常偏僻的厂房,荒芜人烟,灯光昏暗,四周寂静,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大爷,我还找不到快递站在哪……大爷让我们从电梯去地下一楼,我们只能进楼里找电梯,就当时的氛围,真的特别恐怖游戏tt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穿越进了港诡实录。最离谱的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电梯,结果发现电梯旁边贴了张纸,我就吃饱了没事干寻思过去瞧瞧,好家伙,那张纸是公安的通告,上面写着:xx街道发现一具无名女尸,还带图片那种……p当时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qaq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闹钟响到第三声时,床上的人终于不情不愿地有了一点动静。他翻了个身,眼皮费力地睁开一条缝,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摸索了片刻,“啪”地一下按掉了手机闹钟。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楚白就着这个姿势,迟钝地反应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似乎不是他的手机。
窗帘拉着,房间里阴冷阴冷的。就这么一会儿,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和手就已经变得冰凉。楚白重新闭上眼睛,半张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有个人影走到床沿,而后俯下身。
楚白立刻警惕地睁开了眼——他和伸出一只手试图给他盖被子的邢司南面面相觑。
邢司南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醒了?”
“……醒了。”楚白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刚开口声音就沙哑得吓了自己一跳。邢司南也被他吓了一跳,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回事?没生病吧?”
楚白摇了摇头:“……水。”
邢司南道:“我去给你拿。”
楚白目送他离开。房间门合上的瞬间,他深深地皱起眉。
上回在酒吧喝断片也就算了,昨天晚上在浴室……虽然邢司南最后以惊人的自制力硬生生忍住了,没真的把他怎么样,但似乎该干的和不该干的,昨天晚上他们俩都干了。
楚白有些烦躁地捋了两把头发。
扪心自问,要是对面不是邢司南,换成一个什么别的人来的话,这会儿应该已经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打石膏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发了会呆,脑子里不着边际地想了些有的没的,甚至闪过一瞬不顾一切,将一切都和盘托出的想法。
但也只是想法而已。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面星星点点地多了几道暧昧的红痕。侧颈那个细微的咬痕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他不自在地摸了两下,在邢司南推门进来时,又迅速放下了手。
邢司南端着玻璃杯走到他身边,另外一只手冲着他摊开——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一个小小的胶囊。
“把药吃了。”邢司南低声道,“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