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看向安室透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花田你要是想和某人一组就直接说啊,用得着这么曲折吗?行了,那就你们一组,反正拆弹这种事我一个人就够了。”
说着他单手提起江户川柯南把他夹在手肘间:“走吧小鬼,别做电灯泡了。”
被夹着的江户川柯南露出半月眼,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这样提着他?明明这里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个高中生!
等松田阵平两人离开后,安室透转头对花田早春奈笑道:“那我们也走吧花田警官?”
虽然在东京繁华区域工作, 大洲智子住的地方却距离市中心很远,从比赛会场到她家开车要一个多小时车程,如果乘坐新干线再转乘公交的话通勤时间更是达到将近三个小时。
花田早春奈算了一下, 会场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半,算上洗漱和等车的时间,大洲智子每天至少要凌晨5点前就起床,然后在晚上9点下班后又坐三个小时车回到家里。
也就是说大洲智子每天睡觉的时间不到5个小时,如果遇上加班的话休息时间还要进一步压缩,而按照日本这个加班畸形的社畜世界不加班几乎是不可能的。
花田早春奈看着手机上松田阵平发过来的个人资料倒吸了一口气:“我的天啊,她居然还坚持了三年零八个月!三年多每天睡不到5个小时,工作的时候还要被蛮不讲理的人欺负, 不崩溃才怪!”
花田早春奈说到这里忍不住抱怨道:“所以我才说日本的工作制度真的很有问题,加上那种变态的上下级, 每天上班工作都在积累压力!就是这样才会导致社会的案件逐年上升,害我们警方也增加了工作量!”
听着副驾驶上喋喋不休的花田早春奈,正在开车的安室透露出无奈的笑容。
上下级的问题暂且不提, 工作制度的问题倒是每年都会被提到国会, 但是日本从上至下都被资本家管控,工作制度牵扯了太多的利益怎么可能随便改动?更何况虽然工作累了点,至少能满足大部分人的生存需求, 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里面确实有一点奇怪的地方。
安室透看着前方的道路说道:“虽然东京中心的租金不便宜, 但是大洲智子每天这样往返花费的费用也不少, 把它用在租房上应该也能找到老一点的公寓, 她为什么不选择住在近一点的地方呢?”
花田早春奈被问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这点, 不过这个问题在抵达大洲智子的家后便得到了解答……只是那个答案却不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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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花田早春奈扶着马桶吐得脸色发青, 她没想到时隔一年她居然会再次被尸体恶心到吐。
就在刚刚, 她和安室透抵达了大洲智子的家。当推开门看到将近60㎡的公寓,花田早春奈还以为大洲智子之所以选择这么远是因为她想要住在宽阔的房子里。毕竟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就算是偏远一点的地方,60多方的房子绝对算得上‘豪宅’了。
在进入大洲智子的房子后,安室透和花田早春奈便戴上手套开始搜查起来。大洲智子的房子非常整洁,厨房的厨具、客厅的摆件和沙发上的抱枕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而且消毒味非常重,一看就是有强迫症和洁癖的人。
因为要找密码的线索,两人很快便从大洲智子卧室的书柜里找到她的手提电脑,手提电脑里也设置了密码,在安室透试图破解的时候花田早春奈便继续在房间里查找。
因为安室透在卧室,花田早春奈便决定去其他地方看看。客厅方方正正一览无余,花田早春奈并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便转战厨房。
厨房的台子也没啥值得看的,她便随意打开旁边的冰箱,然后就看到冷冻层里的人头和用保鲜膜分类装着的内脏……
想起那颗头脸上的牙印,花田早春奈又一阵胃酸翻滚捧着马桶继续吐了起来。
原本以为大洲智子是个被工作压迫到极点奋起反抗的可怜打工人,没想到她压根儿就是个变态吃人魔!
那家伙一张脸白白净净,看上去软弱可欺的样子,背地里居然分尸吃人!而且看冰箱里剩下的碎肉和肠子,她显然已经吃了很久了!
想到这里洗手间里又响起了一阵呕吐声。
“叩叩。”洗手间的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外安室透担忧的声音:“早春奈你还好吗?”
“不太好……”花田早春奈抬起,她有声无气地说道:“等我三分钟,我再吐一会儿就出来。”
这话让安室透更担心了:“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不会耽误太久的。”花田早春奈说道。
三分钟后脸上带着水珠的花田早春奈拉开了洗手间的门,看到站在外面的安室透她问道:“手提电脑的密码你解开了吗?”
“还没有,大洲智子的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密码的线索。”安室透摇摇头,但很快他又补充道:“不过多亏你发现了冰箱里的尸体,我刚才联系了风见让他调查一下大洲智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