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大森翔生胸前:“那支行凶的钢笔应该就是你现在放在胸前的那一支吧?人的骨头是很硬的,把钢笔插进去肯定会戳弯笔头,并且沾上血液。”
大森翔生看着安室透,高木涉走了过去抽取钢笔。
安室透继续说道:“我想你肯定是担心所有人都带了钢笔,惟独你没有带,会让警察有所怀疑,所以才把它带上的。却没想到这会成为证明你杀人的证据……”
“等等,这钢笔笔尖没有弯啊?”高木涉突然惊呼一声,他流着冷汗把笔转了两圈,然后看向安室透:“安室先生,这支钢笔是完好的!”
“什么?”安室透愣了愣,他走过去接过高木涉手上的钢笔。
果然上面完好无缺,即使是对方事后用工具掰回去,上面也应该留有折痕才对。安室透皱起眉又看了看帽盖上面的数字,确实是调酒师的名字。
大森翔生笑了:“看来barid你推理错了……也许比起做侦探,你更适合做牛郎也说不定呢。”
他在讽刺安室透。
就在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花田早春奈突然跳了出来。
“这当然是完整的!因为钢笔被换掉了,只有笔帽还是原本的哦!花田早春奈叉着腰大声说道。
安室透看向花田早春奈,只见她举着一支钢笔走到关谷亮身边说道:“关谷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钢笔笔头会弯掉吗?”
她说着在关谷亮面前拔开钢笔,露在外面的钢笔笔尖果然弯得很厉害。
关谷亮脸色巨变:“不……那个,其实是我昨天收到钢笔的时候不小心弄弯……”
“关谷先生啊,你知道就算洗干净,以现在的科技也是能检测出血液的哦?而且每支钢笔的墨水都是不一样的,法医是可以把从死者伤口提取到的墨水和钢笔做对比,确认出真正的凶器哦?”花田早春奈打断他的话,她紧紧盯着关谷亮:“你确定要说一个注定会被拆穿的慌吗?”
关谷亮咬紧嘴唇。
大森翔生闭上眼,知道这下子再也瞒不下去了。他站出来说道:“警察小姐,请不要再为难关谷先生了。人是我杀的,钢笔也是我从关谷先生柜子里偷的,是我私自偷换了他的钢笔,一切和他无关。
所有的事都是我做了,你们要逮捕就逮捕我吧。”
关谷亮看向大森翔生忍不住喊道:“大森!”
大森翔生摇摇头:“就像barid推测的那样,我在栗山离开后来到店里。当时那家伙正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一直在骂牛郎们都忘恩负义,应该早点像一郎一样控制他们。我当时才知道一郎是怎么死的,我一下子没能控制自己,拿起钢笔从后面刺了下去……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倒下了。”
安室透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正是大森翔生贴在柜门上的那张合照。他把照片翻过来,上面赫然用黑中带红的墨水写上了【安息吧兄弟】这句话。
“我当时注意到照片贴的位置和你之前贴的有些不一样,所以取下来查看。上面的字是在杀死了死者后用那支钢笔写的吧?”安室透说道,“你还真是大胆,你不怕警方搜查到吗?上面沾了死者的血液,只要鉴证科检查一下,就能确定你是凶手。”
大森翔生闻言嗤笑一声,他脸上满是讥笑:“警察?他们要是真的那么厉害,一郎就不会死了。”
目暮十三皱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佐藤美和子也面露不悦道:“大森先生,你忘了自己刚被我们警方逮住了吗?”
大森翔生看向他们两人,又看向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阵平他们,他低下头笑了笑:“我也很意外,没想到一向无能的警方居然能这么快破案……真是让我吃惊。”
说到这里他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花田早春奈他们:“可是为什么一郎向你们求救的时候你们没能帮助到他?!他明明跟你们说了被威胁接客,可是你们听到了他是牛郎之后就大笑着赶走他!说他本来就是做这一行的,现在居然跑到警察局报这种案是在搞笑!
是你们击溃了他最后的希望,要不然他是不会自杀的!”
在场的警察都脸色微变,花田早春奈迷惑地看向高木涉:“高木前辈,我们有接过这个案子吗?”
高木涉摇摇头:“我们搜查一课负责的都是重案,像这种威胁的案子一般都是受害者向地方警察报告的,不归我们管。”
目暮十三抿紧嘴唇,他没有推卸责任,而是看着大森翔生说道:“如果这是真的,希望您可以把具体的警局报告给我们。我会申请上面进行调查,一定会还给一郎先生公道!请您相信不是每个警察都是这样的,有很多同事为了保护国民奔波在第一线,付出了无数汗水与鲜血!”
他看了一圈搜查一课的同事,加重了声音说道:“起码我的属下一直都在为保护国民而奋斗,希望您可以再信任我们一次!”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让人心头一震,大森翔生抿紧嘴唇撇开脸。
之后目暮十三一声令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