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转头,又是砰地一声响,他的右腿传来剧痛。
一人走了出来,手帕蒙面,手上举着什么。
是花昭。
“什么声音……”
“地动了吗?”
附近声音响起。
枪声惊动了附近的居民。
黑衣男子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想速战速决。
花昭有所察觉,立马朝着他左腿又来一枪。
黑衣男子险些跪倒在地上。
下一瞬。
黑衣男子果断选择离去。
花昭长吁一口气,手心都在冒汗。
她觉得自己脑袋有问题,就因为这红衣男子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最后还是没忍住,跟了上来。
“喂——”花昭上前。
却发现,红衣男子已经昏迷了过去。
“你也听到声音了吗?”
“走,过去看看。”
花昭听着附近传来的声音,她蹲下来,在第五莲的唇上滴了一滴灵液。
然后放了锭银子在地上,直接离去。
等会有人过来,看到银子也会将红衣男子送去医馆。
回到国公府,花昭才缓过神来。她坐在桌边,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仔细想了一遍。
貌似她多此一举了。
对方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普通人被马车这么撞,哪还能站得起来。
而马儿发狂那会儿,他完全可以避开。
只是,他没有避开。
花盆砸落那次也是,她有一种他不想活的想法。
真是个奇怪的人。
自己也有点奇怪。
明明不认识对方。
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就是……很想靠近对方。
花昭摇摇头。
门发出砰地一声响。
花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给拽了起来。
“紫喻?”
她有点懵。
季承儒将她拽过来,将她整个人转了几圈,“可有受伤?额头伤的重么?”
“没……不重,已经包扎好啦……不哎呀,紫喻你再转下去的话,我就要晕过去啦。”
花昭转得脑袋有点晕,她张开双手,扑进季承儒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身。
好姑娘
“谁告诉你的呀?我明明让阿绿和夏桃不要说的……”
季承儒眉头挑起,他没说话,而是抬起手来捏住了花昭的脸颊。
“哎呀呀。”
“不老实。”
“嘻嘻。”
花昭笑露出两个小梨涡。
“以后外出带上拂云闻竹两人。”季承儒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嗯呐,听你哒。”花昭点头。
季承儒的面部线条才没那么冷硬。
“明日我要去全州。”
花昭睁大眼睛,“你要出差吗?多久?”
“半个月以上,具体视情况而定。”
花昭闻言,用脑袋顶了顶季承儒的胸口,“半个月啊,那我想你怎么办……”
那一瞬,男人的眼里,好似有月光落了进去,散发出来的光,格外柔和。
“没办法。”他的嗓音又轻又低,还带着说不出的磁,“只能继续想我,不过……”
“不过什么呀?”花昭仰起小脸问。
季承儒挑了下眉头,“今晚我可以让你看个够。”
“?”花昭眨了眨眼睛。
季承儒低头,贴在女孩的耳边,低声说道:“今晚一起睡。”
花昭抿着嘴儿,有些不好意思道,“你确定吗?”
“嗯。”
花昭去洗漱了。
等她洗漱好,季承儒也已经换了亵衣。
白色绸缎上,还有浅色暗纹。
花昭先躺在床榻上,季承儒又回去书房一趟。
她天色未亮便起床了,加上在苏家忙了一天,没睡午觉,这会儿连打几个哈欠。
就在她迷迷糊糊间,一具火热的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
“热。”花昭嘟囔了一声。
身后的人稍稍挪了些。
没一会儿,花昭便感觉到一股有风吹来。
她转过身来,却看到那跟谪仙似的男儿右手拿着把蒲扇,正在给她扇风。
花昭半眯着的眼睛,嘴角上扬。
“紫喻,你去全州做什么呀……”
“宁城一带干旱,圣上拨了三十万赈灾款下去,途经全州,运送赈灾款的官员遇刺,那三十万赈灾款也凭空消失了,此行便去调查这件事。”
“那你要注意安全。”
花昭往他这边挪了下。
季承儒的左手伸到花昭的脖子下,他轻应了一声,又顿了下,“今日进宫面圣,陛下清瘦了许多,面色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