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季辞远思考片刻,“挺好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有这功能。”
闻浅偏过头,“不会因为总能看透别人的想法痛苦么?”
“你是不是忘了世界人口一大半都是beta,”季辞远一副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他们没有信息素。”
闻浅沉默了。
“而且就算不是beta,”季辞远指了指后颈,“有种东西叫做隔绝贴。”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带隔绝贴到处跑,”季辞远拿出手机点开购物软件,“还有种东西叫做‘气味隔绝型止咬器’,设计出来就是为了让alpha闻不到信息素。”
季辞远划拉着产品介绍,“这玩意可炫酷了,据说带上之后,就算旁边人吃臭豆腐拌螺蛳粉也照样啥都闻不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闻浅:……
“所以说,有什么可痛苦的,方法总比问题多,真要有读心这个外挂,只要你不想,你总能找到一百种方式让自己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
这会儿季辞远已经在选择产品类型加入购物车了,“豁,还有夜光版本,只需要加两百块,这价格简直了,不买不是人。”
闻浅开始按太阳穴。
沉迷止咬器的季辞远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闻浅的异常,“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闻浅深沉扶额,“就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矫情些什么。”
季辞远左手操作着手机下单,平时跟alpha相处久了,右手习惯性地按住旁边人的后颈,哥俩好似的捏了一把,“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每个人都有矫情的自由,这没什么——”
两个人同时看向季辞远右手手心淡绿色的隔绝贴。
季辞远小声将方才说了一半的话说完,“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闻浅只是看着季辞远,没说话。
“我跟你说,你别吓我,”季辞远后仰拉开距离,“你现在的眼神,仿佛我下一秒会暴毙一样。”
“屏气,”闻浅平静道,“立刻,马上。”
季辞远捂住口鼻,“你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的,给我个准信。”
“罂粟花。”
“那没事,生物课上学过,罂粟花可以正常闻的,死不了人。”
“确实死不了人,”闻浅按下手表上的紧急按钮,“但我这个是变异过的强效催情罂粟花。”
季辞远:……草。
作者有话说: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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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子轩坐在医生办公桌的对面,仰天怀疑着人生。
十五分钟前,他还在厨房里跟医生愉快地榨着西瓜,听着医生说他今天的糖分摄入严重超标之类的话。紧接着,对方的腕表就发出了警报一样的声响,然后整个医疗团队应机而动冲向了私人影院的方向。
随后他就围观了季辞远被抽血,被一系列仪器扫描来扫描去,最后被临时安置在闻浅病房的全过程。
据说这么一通折腾,只是因为季辞远不小心闻到了闻浅的信息素。
闻子轩: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我哥的信息素……是有毒么?”
医生低头看着检测结果,头都没抬,“没有。”
“那……上瘾?”
“有一点,但并不严重,”医生合上报告,“也就是□□那种程度。”
那剩下的可以让人如临大敌的副作用,恐怕只剩……
联想到这么多年来,他坚持不懈持之以恒要揭他哥隔绝贴的行为,闻子轩后槽牙都是麻的。
就在闻子轩胡思乱想的时候,闻浅推门而入,从医生手中接过报告翻看着。
闻子轩本能就开始屏气,但由于闻浅在他跟前停留的时间太长,他一时间脸都憋红了。
“我也没什么需要补充的,”医生提醒道,“注意事项都写在最后一页上了。”
闻浅颔首,“辛苦了。”
直到闻浅的身影彻底消失,闻子轩才猛吸一口气,正常呼吸起来。
医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在做什么。”
“我怕闻到我哥的信息素,”闻子轩拍着胸脯,“你是不知道过去的几年中,我有多少次差点成为簧色小说的主人公。玛德,想想就感觉后脊在颤抖。”
医生推了下眼镜,“那可是你哥。”
“所以说,”闻子轩瞪着眼示意医生小点声,“这个情节才更加严重了。”
医生大约无语了长达十分钟之久。
“咱……有点常识成么,”医生从抽屉里随手抽出一个科普小册子,交到闻子轩手里,“有血缘关系在,你感受不到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