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悄悄地从他们头顶上爬过去了。
她知道自己用漩涡气流打出去的沙子是无害的——她在伊甸园里时,把可以沙化的对手一部分给卡片化了,今天终于把最后一部分也用掉了。要挂在水泥铺就的平整表面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不得不再次借助【描述的力量】,使水泥天花板陷下去一条条恰好可以容下手指的细缝;她闭着眼睛、在风沙打击下,一点点摸过天花板,在来到一片空阔地方时,悄无声息地滑了下去。
这一层防御楼,原来是被水泥墙改造成了一个个单独的瞭望哨,就像城堡中每一层都有的哨口;等五个人先后冲进了瞭望哨里的时候,林三酒一大半身子都探出窗外去了,正用双手扒在窗沿上,只剩了个脑袋。
“你到底要干什么,”那个大块头进化者喝问道,“你不知道下面有多危险吗?”
林三酒冲他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远方天空。在早上刚刚升起的初阳下,远方天空里一根笔直的半透明影子,正在轻盈地闪烁着微光,好像是一根从大厦中打横伸出来的冰柱。
在她脚下仅仅五六米的地方,就是厚厚的、凝重的烟霾层了;林三酒还是第一次在没有隔挡的情况下,距离它这么近——假如深深地吸一口气,她怀疑自己可以都可以闻见一股烧焦的气味。
“我说了,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我就是要跳下来。”她看着形成半个包围圈,朝窗口逐渐逼近的几个人,轻轻笑了一下,说:“再见。”
手一松,她从窗台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