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仿佛从身上剥下去了一层皮似的,那只手将裂缝一点点朝上抬,终于将它彻底抬了上去,露出了一个形容狼狈、却完整无损的林三酒。
导游小姐面无人色、神魂未定,此时一抬眼,差点连眼泪都掉下来。“你没事?你还活着?”她好像在同一时间又想哭又想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的铁索呢?”
林三酒现在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跟风雨搏斗了许多年的流浪汉,一身衣衫褴褛破碎,皮肤被铁索压出了一道道紫红的印记,但铁索本身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一手仍然抓着头上的裂缝边缘,那只指骨纤长的手却像是藏了千万钢铁之力一样,那裂缝几次踌躇,却始终无法抽回去。
“怎、怎么……”扁老鼠话都说不全了。
“我可真该谢谢你们,”林三酒微微一笑,说:“要不是你让那玩意用假象来吞我,我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摆脱那些铁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