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层一层送下楼的好。谁知道他们要对我们干什么呢?”
白聪听了没有惊讶,也没有异议,只是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林三酒,对和百合说:“你看起来已经很信任她了。”
“虽然有那种能用假象瞒过所有人、一点蛛丝马迹都不露的猫鱼,”和百合答道,“但是大部分人,不,绝大多数人,性格、态度、为人……都不能百分之百藏住。从一个人说话行事间的气质,就能感觉出来这个人的大概,对不对?”
白聪迟疑地说:“我想是吧……”
和百合耸耸肩,没再继续说。她似乎没有那种非要说服别人,否则自己就不舒服的劲头——与其说她是平和,倒不如说是一种末日后出生的进化者身上,常有的对他人的疏离感:你信你的,我信我的;你死你的,我死我的。
仔细计较起来,明明和百合也没夸她,林三酒自己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咳了一声,说:“那我们就分头行事吧,离他获得下一次收益的时间还有多久?”
“大概还有二十多分钟。”白聪看了看表。
“我觉得他不可能在拿到收益之前就租下一间办公室,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麻烦你在那附近找一找了。”林三酒冲和百合点点头,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和百合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她转身进了办公室关上门,白聪仍旧站在门外等着。
过了几十秒,白聪听见响动,抬起了头。
在走廊不远处的天花板上,通风扇后隐隐约约地多出了一个人影。林三酒正趴在通风管道里,小声对他问道:“我该往哪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