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今天借机踩她一脚。
苟温还要狡辩。
杨志刚能当上学生会主席又不是傻子,苟温死也不肯喝那两杯橙汁和那杯红酒,一看就有问题。
他不听苟温狡辩,只淡淡道:“你要是不喝下这两杯果汁和这杯红酒,自证清白,我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苟温想了想,可怜巴巴道:“可以不喝酒吗,我对酒过敏。”
她对什么都不过敏。
只是她在那杯红酒里放了性药,她不敢喝。
性药加酒,如火上浇油,喝下肚去,谁能保证自己会出什么丑?
杨志刚本不同意,可又怕苟温真的对酒精过敏。
听说酒精过敏者,严重的需要抢救。
思前想后,道:“那你就只喝橙汁好了。”
可苟温磨磨蹭蹭的就是不喝,杨志刚讥讽道:“你不会连橙汁也过敏吧。”
苟温将牙一咬,拿起一杯橙汁一饮而尽。
还把空杯子展示给众人看,特别展示给杨志刚看。
然后将空杯子放下,拿起另一杯橙汁准备喝。
可才端起,她就放下,痛苦道:“一口气喝两杯,我喝不下。”
林麦开口道:“那就不要喝了。”
苟温心中窃喜,对杨志刚道:“既然陈耀华同学说两杯橙汁都被下了药,喝一杯和喝两杯也没什么区别。
我已经喝了一杯,一点事都没有,可以自证清白了吧,那我可以走x了吧。”
说罢,就想溜。
方卓然上前几步,拦住她的去路:“谁说喝一杯和喝两杯没什么区别?
区别大着呢。
喝两杯药性会强不少,这时候恐怕药性都发作了。
可是喝一杯,得过一会儿药性才会发作吧。
等半个小时你没事,我们就相信你是清白的,那时你再走也不迟。”
苟温傻了眼。
她耍个心机,故意只喝一杯果汁,就是不想药性当场发作,她就好抽身离开。
等到了外面再发作,又没有人知道,自己就能逃过一劫。
可方卓然非让她半个小时之后再走,到那时,她药性发作,真相不就大白了,那她不全完了?
林麦一定会收拾她。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苟温歇斯底里地喊着:“你们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我要告你们!”
杨志刚问其他同学:“我们限制她人身自由没有?”
同学们全都睁眼说瞎话:“没有,明明就是她自己想留下来的,还倒打一耙。”
苟温被同学们的信口雌黄,气得说不出话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苟温坐立不安。
几次三番,趁着无人注意她,苟温就想偷偷溜走。
可每次,只剩一步就跨出了别墅,就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把她又逼回了别墅。
已经过去一刻多钟了,苟温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燥热。
热到自己受不了,很想找个人干那事,或者被人干。
她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她快没法控制自己了,她很害怕当众做出什么无耻之事。
她抓起包包就往外冲。
这次依旧被人给堵在了门口。
苟温都快急哭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杨志刚走到她面前:“只要你交代,为什么要在我和林麦夫妇的酒水和果汁里下药,下的是什么药,我就放了你。”
苟温挣扎了很久,问:“说话算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