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企业陷入危机里。
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念在和豆豆母女一场,希望她一生过得好点。
可豆豆一再挑战她的底线,让她无法再对她好了。
给豆豆的,她自然要收回。
不过沈小萍的话很有道理,不能让容容继梅拿着豆豆的抚养费和金首饰赔给她,轻松过关,也要让她吃些苦头才好。
林麦吩咐沈小萍,让她联系上毛熊,伺机把豆豆的抚养费和金首饰全部偷走,容继梅就得自己筹钱赔她名誉损失费了。
她想了想,还让沈小萍把赔付金额提到五万块,既然要让容继梅吃些苦头,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沈小萍有些担心,这么高的赔偿金法院是不会支持的。
自从去年国家恢复了律师行业,打官司都是靠律师。
林麦让沈小萍请个靠谱的律师打这场官司,别说五万块钱的赔偿金,十五万的赔偿金法院都有可能支持。
探望小城
。
也有不少消费者打电话到总公司和分公司致歉,之前不应该偏听偏信,错怪了林麦。
一场因豆豆母女的恶意污蔑引发的危机就此解决。
吃过早餐,林麦一家三口去沈小萍家里接了小秀,带她探望她哥。
一行人来到医院,看见小城的重症病房外有两拨人在互相谩骂。
幸亏重症病房隔音,不然小城还不被他们吵死?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很不耐烦道:“你们再在这里喧哗,我就叫保安把你们都赶出去!”
那两拨人这才停止了互骂,憎恨地看着对方。
其中一拨人林麦认得,是小城爷爷奶奶和姑姑。
自从小城住院了,他们几乎天天来,每次看见林麦感谢的话说个不停。
林麦听小秀说过,她兄妹还有个亲叔叔,却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哥哥。
另一拨人林麦一个也不认识,是一对老年夫妻。
李爷爷老两口见林麦来了,马上跑到她面前。
李老太太一把握住林麦的手,老眼泪汪汪:“小林同志啊,你说你都已经给小城付了医药费,我们不是也谢过你了吗,你咋还找我们要钱哪!”
原来这两老不是白谢的,是抵她垫付的医药费的,他两老的谢谢可真值钱。
林麦瞪圆了眼睛:“我几时找你们要过钱的,麻烦拿出证据来。”
李老头忙道:“你虽然没有找我们要过钱,但是你找我们的儿子李冒要钱,不跟找我们要钱是一回事吗?”
林麦意味深长地问:“是吗?那你敢把这句话写下来吗?”
李老头马上退缩了。
林麦呵呵冷笑:“我给小城付医药费,那是垫付,不是无偿。
小城有爹有妈,他爹妈有能力付他的医药费,凭什么不还我垫付的医药费?”
李老太厉起眼睛凶狠道:“我儿子从山上滚下来,高位截瘫,现在还躺医院里,你就要钱,你心咋这么狠哪!”
林麦怼道:“你儿子把你孙子扔下山,那就不心狠了?那是善良之举?
都说虎毒不食子,你儿子连你亲生孙子都下得去手,他给你孙子出医药费,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李老头振振有词:“我儿子肯定是要判死刑的,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为什么还要付医药费?”
林麦摆了摆手:“我不跟你吵,我也不向你儿子要医药费。
我只用向法院提出民事诉讼,要回我垫付的医药费,你看法院会不会判你儿子还给我?”
她故意道:“你儿子没钱赔,法院会强制执行,从你的退休金里扣除,谁叫你说找你儿子要钱和找你要钱是一回事。”
李老头急忙道:“不是一回事,你可别找我要钱!”说罢,转身跑了。
亏得他那么大一把年纪,跑起来却一点也不慢。
李老太跟在后面,也跑得飞快。
李姑姑看着跑得杳无踪迹的双亲,慢慢走到林麦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
她把手绢打开,把里面的几百块钱全都给了林麦。
红着脸道:“我所有的积蓄也就这六百多块钱,算我替我哥还你的医药费。
我知道这点钱远远不够,其他的钱我慢慢凑了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