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自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正要回家,找老婆孩子出气,就被公安当着同事的面给带走了。
当时他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当他和女公安来到派出所跟前时,看见林麦正站在派出所门口。
林麦走到他跟前,讥讽道:“我记得蒋大记者曾经说过,如果有人羞辱了你,只要向你赔礼道歉了,你就绝对不会追究,更别说到处嚷嚷了。
可怎么我看到的不是这样。
人家大妈只是骂了你两句,就跟你赔礼道歉了。
你却对人家拳打脚踢,把人家打成了轻伤。
原来你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虚伪小人!”
蒋自强这才明白,那个大妈为什么会无缘无故骂他了,原来全都是林麦指使的。
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他又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法院接到公安交上来的材料,不到一个星期就给判了下来。
由于受害方不肯和解,蒋自强被判了三个月的有期徒刑。
品行不端的人,报社是不会留用的。
八零年代,记者是老百姓的耳喉,为老百姓发声。
如果连记者都没有一颗正直的心,又怎么可能为老百姓代言?
蒋自强所在的报社第一时间就把他给开除了。
蒋自强常年对他妻子家暴。
他妻子也趁这个机会和他离了婚,带着儿女走得远远的,以免他出狱之后,找到他母子几个,对他们继续殴打。
林麦处理完了蒋自强这个小丑,余美浅草也在她的金色华府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
这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有九十多个平方。
因为余美浅草选的楼层好,每平方不止一千块钱。
为了尽早搬进去,她直接把样品房买了下来。
样品房因为带了精装修就更贵,这一套房子买下来,花了余美浅草大十几万块钱。
她只从银行贷出了十万块钱,钱不够,她又从从公司里抽了好几万。
公司的资金周转都不灵了,余总还抽钱买房,财务总监深表无奈。
搬进了新居,余美浅草决定在新居里办一场xparty,以示庆祝。
当然,更是为了炫耀。
就是不知道余美浅草如果知道金色华府是林麦的楼盘,还有没有心情庆祝。
她虽然把林麦视为死对头,但是并不知道她还在做房地产生意。
开party的那天晚上,余美浅草把能请的“好友”都请了。
大家又是蹦迪,又是大吃大喝,场面十分热闹。
却有两个人静静地缩在角落里。
一个是肖洁,她端着一杯红酒,一边喝一边嘴角微勾地看着余美浅草笑得春风得意。
在心里阴狠地想,等过几天,她就把余美浅草贷款买房一事给捅到媒体上去,看这个贱人还笑不笑得出来。
另一个是卢家兴。
他虽然被判了刑,但是缓期后一年执行,人身还是自由的。
他看着被一大票男青年包围的余美浅草,目光晦暗不明。
在心里怨怼地想:凭什么他被法律制裁了,而这个造方老大员谣的人却一点事都没!
甚至把他被判刑也怪罪到了余美浅草的头上。
认为他虽然摸了陶之云的屁股,但如果余美浅草当时不横插一杠,事情不会演变得那么糟糕。
却浑然不想一想,如果他没有伸出咸猪手,占陶之云的便宜,什么事都不会有。
就在满屋的人像群魔乱舞一样庆祝,大门突然被人大力地扣响。
余美浅草很不高兴地说了句:“这谁呀?”
她走过去,把大门打开,刚想把来人骂个狗血淋头,脸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上门被怼
余美浅草气得怒目圆睁,正要骂人,看清来人居然是余爸余妈。
屋里那些男男女女被余爸爸的那一巴掌全都吓得心肝乱颤。
一个个贴着门框霎时溜了个一干二净。
肖洁走的时候,回头冲着余美浅草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下。
余爸爸虽然在外面听到屋子里面放着音乐,却并没有想到满屋子都是年轻人。
因为女儿在家里也经常把录音机的声音开得很大,一个人蹦迪。
如果知道满屋都是年轻人,为了给女儿面子,他无论如何是不会扇女儿耳光的。
一直等所有人都走光了,余爸爸把余美浅草狠狠推进了屋里。
余妈妈紧随其后也进了屋,顺手还把大门给关上。
他们是有身份的人,是很要面子的,生怕家丑被外人知道。
余美浅草很不开心地大声喊道:“爸!你疯了,见面就扇我耳光!”
在她的印象里,不论她也好,还是她哥也好。
不管做了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