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班,方卓然立刻把林麦带到了任老中医面前。
别看任老中医都六十多了,可记忆力很好。
一看见林麦就认出她来,笑呵呵地问:“怀孕有四个多月吧,感觉怎样?是不是特别贪睡?”
方卓然道:“我媳妇不怎么贪睡,就是贪吃。
任教授,您看您能不能开个方子,让我媳妇不要这么贪吃。
我怕她吃得太多,孩子长得太大,生产时受罪。”
任教授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给林麦把脉。
给她把两只手的脉全都把了一遍,然后对方卓然道:“你媳妇的脉象很好,不用开任何方子调和。
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这药不能随便吃,更何况还是在孕期。
你媳妇孕期嘴馋,只能靠意志力控制,中医也没啥好办法。”
方卓然闻言,只得带着林麦离开。
经过妇产科时,在走廊上碰到好几个来上班的中老年女医生。
其中一个中老年女医生和方卓然打招呼:“带媳妇来看病啊?”
方卓然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几个中老年女医生关切的问:“是哪里不舒服?”
方卓然道:“也没哪里不舒服,就是孕期特别贪吃。”
他忽然眼睛一亮:“各位前辈,孕期贪吃怎么控制?”
这几位女医生都是过来人,说不定有好经验可以传授给林麦。
那几个中老年女医生都摇头表示无法控制,除非是嘴馋的症状自己消失。
方卓然又问:“这种症状要多长时间才会消失?”
那几个女医生都表示这个不好说。
有的一两个月症状就消失了,有的一直到孩子都生下来了,还是很馋。
方卓然担忧道:“如果真一直嘴馋下去,那还不得胖成个球?”
一个女医生指着不远处几个排队做产检的圆滚滚的产妇道:“那肯定咯,那几个产妇不就是例子吗?”
方卓然抓住机会,对林麦道:“媳妇,你想长成那几个产妇的样子吗?”
林麦当然不想,她陷入了沉思。
从医院回来,林麦就给毛熊打电话,询问吴晓茧和林蓜的情况。
林蓜卖白霜
毛熊告诉林麦,吴晓茧没有去香港,只有林蓜一个人偷渡去了香港。
不过还没上岸,就被香港第二社团的黑老大派人在她偷渡的船上把她洗劫一空,又将人给扔回了广州。
那个香港第二社团的黑老大就是被陈封救过,后来两人拜了把子的黑老大龙哥。
给兄弟帮忙,龙哥是很尽心尽力的,更何况还有利可图。
林蓜身上可是有七八万块钱,这七八万块钱哪怕在香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一个洗碗工不吃不喝,要挣三年才能够挣得到。
林麦继续问:“林蓜被扔回广州,后续怎么样了?”
毛熊在电话那头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自从那对狗男女出逃之后,我就没办法时时刻刻监测到他们的行踪。”
林麦想了想,让毛熊留意吴晓茧父母那里。
林蓜的钱全都被黑老大的手下给打劫了,她没了整容的钱,吴晓茧很可能要卖弟弟妹妹给她筹钱整容。
所以只要盯紧吴晓茧父母家,就一定能发现他和林蓜的行踪。
此时在林麦和毛熊眼里下落不明的林蓜和吴晓茧,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悄悄潜回了京城。
林蓜的钱在去香港的黑船上被人全给给打劫了,吴x晓茧心里多少是有些埋怨林蓜。
当初他们逃往广州,在半路上,林蓜忽然得了腹泻。
两人只得中途下了火车,在医院里花了几天时间给林蓜治好了腹泻,继续赶往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