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掏腰包给别人半点好处。
除非是她的那点好处能够从别人那里换来更大利益,她才会那么做。
说白了,就是不肯做亏本的买卖。
可现在,眼看自己在吴晓茧身上的投资可能要亏了,她看她这只忠心耿耿的舔狗都不顺眼了。
林蓜看着吴晓茧狼吞虎咽的样子,只觉反胃。
可她偏还要装出温x柔的样子,柔声问:“那个老妖婆还没上钩吗,还要多久她才会上钩?”
林蓜嘴里的老妖婆就是福大妈。
所谓运输分红,只是她和吴晓茧为了从福大妈那里尽快骗到钱而设的一个局。
虽然福大妈为了吴晓茧已经倾尽所有,而且还背负了一千多块钱的债务,早就没钱了。
可是福大妈的亲朋好友大部分都有钱。
他们两个想拿福大妈做诱饵,通过她从她的亲友那里骗一笔钱,然后逃之夭夭,去香港做整容手术。
至于烂摊子嘛,当然是留给福大妈的。
吴晓茧身无分文,为了这场骗局有启动资金,他特意去卖了好几次血。
可是钱还是太少。
不得已,他只得去别的小区踩点,偷了好几户人家才有了启动资金。
他两年牢可不是白坐的,在监狱里学会了开锁这个技能。
入室盗窃对他而言没什么困难。
不过他胆小,怕被人给抓住,送派出所。
因此这项技能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敢发挥的。
可他却肯为了林蓜铤而走险。
所幸这几次他入室盗窃,一次都没被抓到过。
吴晓茧吸溜着难吃的面条,自信满满道:“蓜蓜,你别心急,老妖婆快要上当了。”
林蓜露出个笑脸道:“难为你了。”
心里却是不屑,每次问他,他就说老妖婆快要上当了,这句话她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很快就到了夜里八点,吴晓茧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因为宝贝蓜蓜说,他们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如果他在她这里过夜,会对她的名声有影响。
为了女神的名声,吴晓茧一到八点就会自觉消失。
林蓜等他一走,就“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好好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然后出了门,去干她的性工作。
为了不被吴晓茧给撞见,每次她都要打听吴晓茧晚上会在哪条大街或桥洞过夜。
然后刻意避开那片区,去别的片区卖淫,今天也不例外。
福大妈上当
吴晓茧只要装作跑运输,就不能回福大妈家睡觉,只能在外面过夜。
为了省钱,他晚上不是睡桥洞就是睡大马路。
可是今天市容管理员要把不多的流浪汉要统一带到收容所去。
不少流浪汉欢天喜地地跟着市容管理员走了。
去了收容所,至少能够吃一顿热饭,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汉,哪有不愿意去的。
可是吴晓茧却不愿去,他最怕和政府的人打交道了,毕竟他有坐过牢的前科。
今天晚上,大马路和桥洞有市容管理员不时出没,吴晓茧不敢在这两个地方过夜,只得去城中村找了家最便宜的,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的黑旅馆住了下来。
黑旅馆的房门都是那种薄木门,从走廊经过时,里面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
吴晓茧听得心里痒痒的。
他也很想找个风尘女子嫖一嫖。
可他一舍不得钱,二要为林蓜守身如玉,尽管在福大妈那里已经失身了,但那是迫不得已,因此只得自己解决。
他雌雄同体的爽够之后,还是难以入睡。
索性起床,轻手轻脚地在走廊溜跶。
观察了一番,见这家黑旅馆养着不少固定的暗娼。
难怪之前他订房时,老板问他要不要特殊服务。
原来是给他自己旅馆的暗娼拉生意。
吴晓茧又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嫖客完事之后离去,暗娼就会下楼去揽客。
他突然动了贪念,趁着这个间隙入室盗窃。
反正这些暗娼的钱来得不干净,他偷她们的钱那是替天行道。
他一连偷了好几间房间,发现这些暗娼的收入可真不少,每个人的枕头底下几乎都压着一两百块钱。
吴晓茧大喜,就好像老鼠掉进了米缸里,又好像阿里巴巴发现了芝麻开门的宝库。
不停地疯狂的偷偷偷,都忘乎所以了。
正当他偷得得意忘形之际,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个暗娼带着一个嫖客出现在房门口。
那个暗娼看见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皮肉钱被人偷了,顿时叫了起来:“有小偷啊,抓小偷啊!”
那声音震耳欲聋,把一楼的老板都给惊动了,咚咚咚地往楼上跑。
吴晓茧一看大事不妙,连忙把手里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