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糖和那碗鲫鱼汤给了方卓越,差点气爆了。
可现在再回头想想,虽然还是叫他生气,可是不值得生那么大的气。
他一时难以启齿他生气的原因。
林麦眼里期待的光芒,在等待回答的过程中渐渐熄灭:
“看吧,还说没有冷战,还是不肯告诉我你生气的原因。”
林麦赌气地又躺在了沙发上。
方卓然只好告诉她他为什么生气。
林麦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她怎么也没想到成熟稳重的教授大人会吃他弟弟的醋,而且还是为了一颗糖、一碗鲫鱼汤,这么小的事吃醋。
方卓然被她看得很不自在,讪讪地扭过脸去。
林麦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梳妆台旁边的挂衣架前。
取下自己刚才洗澡时脱下来的薄毛料风衣,从口袋里掏出好几颗糖递给方卓然:“我没有把你的糖给卓越吃。
我给他吃的是你最不爱吃的话梅糖,你爱吃的薄荷糖我全留着,谁都不给~”
方卓然一听这话,心里又暖又甜又尴尬。
小姑娘还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是他自己乱吃干醋。
林麦把那件毛料风衣依旧挂好:“那碗鲫鱼汤我是怕冷了会腥,所以才给卓越喝的。
你要是因为这事生气,我明天一大早亲自给你熬鲫鱼汤喝。”
方卓然伸出手,把她拉到怀里:“不必了,是我小心眼,乱吃醋。”
林麦一把搂住他,将小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吃醋是允许的,生气也是允许的,但是不许冷战,冷战好伤感情的。”
方卓然不停地亲吻着她头顶的秀发:“知道了,是我的错。”
林麦笑开,松开他,依旧跑到沙发上躺下。
“你今天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为了惩罚你,我睡沙发。”
这个惩罚太严重了,方卓然都要流下宽面条泪了。
他不由分说,钻进了林麦的被子里,和她挤在沙发上:“我不管,媳妇睡哪我睡哪。”
虽然林麦很瘦,可是沙发太窄,林麦被方卓然挤得喘不过气来:“难道我睡大马路你也跟着睡大马路?”
“当然!”方卓然说着话,一双手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探索。
林麦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那声音比夏风拂过风铃还要好听,让方卓然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再加上她的推拒,让他更是心痒难耐。
他一个翻身,压在了林麦的身上。
他专注的眼神是那么深情,几乎要把她给看化了。
林麦被他看得小脸通红,更添娇艳。
方卓然低下头就想吻她。
林麦突然伸出一只小手挡住他的嘴巴:“刚才晚饭时我吃了王致和的臭腐乳,嘴巴会不会很难闻?要不要去刷个牙?”
方卓然温柔道:“不用了,我不介意。”
炙热的吻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