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女儿不懂事,取笑林麦小两口,会让他夫妻俩难为情。
方卓然在不少旅客诧异的目光中,把林麦背到了停在火车站外面的奔驰前。
这才放下她,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让她坐了进去
两个挑夫挑着担子和朱大玲母子三个也走了过来。
方卓然让两个挑夫把东西放进后备箱里,却放不下。
只得把放不下的堆在车顶上,用绳子固定。
活鸡活鸭则放在后座地上,然后让朱大玲母子三个坐在后座上。
朱大玲母子三个连长途汽车都没坐几次。
这次出远门还是第一次坐火车,更别说小汽车了,都局促得不敢上车。
直到方卓然说,他们得赶紧回去,家里老人还等着他们吃晚饭。
母子三个这才小心翼翼地上了车。
半个多小时之后,一票人抵达了林麦的四合院。
朱大玲母子三个见林麦家这么富丽堂皇,越发局促。
方爷爷方奶奶听林麦介绍说,朱大玲母子三个是军属,孩子父亲在西藏守边关,对他们热情得不得了。
在饭桌上一个劲地给他母子三个夹菜,让他们多吃点。
豆豆也有样学样,给小狗蛋姐弟两个夹菜。
她奶声奶气道:“尽管吃,使劲吃,要是不够,我叫我妈妈再做。”
朱大玲母子三个在林麦一家人的热情招待下,这才慢慢放松。
虽然母子三个都吃了不少,可吃相一点都不难看。
吃完饭,豆豆就拉着小狗蛋姐弟两个看电视。
小狗蛋弟姐两个住在偏远的农村,那里很穷,他们全村都没有一台电视机。
想要看电视,还得跑到好几公里之外的供销社。
现在有电视看,两个小家伙看得津津有味。
朱大玲则和方爷爷老两口拉家常。
林麦和方卓然坐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主要是方卓然在问林麦,公司的事务都处理好了没。
林麦点头说全都处理好了,没跟他提香港和京城福多多那些糟心事。
不知不觉到了夜里十点,该睡觉了。
林麦洗了澡回到她夫妻二人的房间,问方卓然:“我让爷爷奶奶给你带的草莓你吃了吗?”
方卓然含情地看着她,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在她花瓣一样的粉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吃了。”
林麦换了个姿势,和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搂着他的脖子,也回亲了他一下:“那些草莓甜不甜?
是我一大早上去福多多菜场买的,就是想要你吃到最新鲜的草莓。”
方卓然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甜,不过再甜也甜不过你。”
说罢,就把林麦压在了身下。
今天难得没有沙尘暴,月亮和星星正好奇地打量着人间。
从没有拉拢的窗帘缝隙里看见正在相吻的一对俊男靓女,月亮害羞地扯过一片云彩,将自己遮住。
两人只不过分开十天左右,可方卓然好像饿了十天的狼,饥肠辘辘,很想要林麦。
可她今天生理期,又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他不忍心折腾她,只能使尽洪荒之力,压下自己的欲望。
吻了好久,他放开林麦,给她按摩酸胀的双腿。
虽然按摩很舒服,可是林麦不想让他辛苦,拍着床喊他睡觉,让他不要按摩了,可他根本就不听。
一直到按摩了将近一个小时,方卓然才住手,钻进了被子里。
他一只手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妻子,另一只手放在林麦的小腹里。
虽然林麦在生理期没有多少不舒服。
可她也和不少女生一样,在生理期,小腹会有凉意。
用热水袋暖小腹又太烫,方卓然温热的大手覆在上面刚刚好。
林麦这一夜睡得十分香甜。
方教授的榨汁机
早上醒来,林麦只觉神清气爽,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小腹那里一点凉意都没有。
她在心里想,四物汤还是蛮管用的,一喝人就彻底舒服了。
谁再说中医没用,她跟谁急。
她一动,方卓然就醒了,问:“你要起床?干嘛起这么早?再睡会儿吧。”
说罢,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不了。”林麦挣脱出他的怀抱,从床上坐起,“朱大姐母子三个还要赶火车,我得起来给他们安排早餐,打点些带去给她男人的礼物。”
方卓然见林麦起床,他也跟着起床,林麦嗔道:“你起这么早干嘛?又没事干,躺下吧。
等早餐差不多做好了,我再来叫你起床。”
方卓然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谁说我没事干,我要给你煮四物汤。”
方爷爷方奶奶年纪大了,瞌睡少,已经起来了,正在前院打太极锻炼身体。
方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