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古艳接到林麦的电话,感动得哭得稀里哗啦:“林总请放心,我一定不会放弃自己,放弃心中的梦。
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的梦不切现实,我只能回家乡种田,我也会努力让自己成为一名优秀的农民。”
林麦道:“这就好,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晚上两个人进了自己的房间,林麦安抚方卓然道:“我去江城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回来了,要不了好多天的。”
方卓然把她一把揽到怀里:“你难道不知道我一天都舍不得跟你分开吗?”
林麦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公司的事情我不能不去处理,回来弥补你。”
“为什么要回来才弥补我?现在就弥补我。”
方卓然说着话,就把林麦扑倒在床上,炙热的吻重重地落了下去。
林麦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奋力推开他,自己滚得远远的。
方卓然哪肯放过她,伸手来捞她。
林麦咯咯笑着躲着他。
两人在床上追逐,粉色的被子在他们之间翻腾,好似棉花糖一般。
林麦这只可爱的小白兔再怎么会躲,还是被方卓然这只大灰狼给叼到了嘴里各种欺负。
林麦软软糯糯的声音不停地叫唤。
——你不要乱摸呦。
——你手掌放在哪里呢?
——别这么温柔。
——也别这么重。
——哎呦你轻一点。
教授大人的精力总是这么旺盛,根本不像个徐老半娘的老男人。
好像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让林麦时刻处在崩溃的边缘。
林麦送了他四个大字:宝刀未老。
方卓然很不满意这个成语,他还没满三十岁,他还在青春的尾巴上,他永远二十八好吗。
二十八岁是男人最好的年龄,既没有小年轻的浮躁,又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
可小宝贝非要说他是刷绿漆的老黄瓜,那就给她亿点惩罚。
这亿点惩罚一直到凌晨一两点才结束,林麦累的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幸亏她身体好,早上起来没有变成软脚虾。
吃过早餐,方卓然开车送林麦四个送去机场。
阿黄跟在豆豆后面摇尾巴,以为小主人也会带上它。
豆豆摸了摸它的狗头,认真道:“飞机上不能带动物,这次不能带你一起回江城。
你在家里等我们回来吧,我们要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阿黄呜咽了几声,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们出门。
上午八点的飞机,下午两点多就抵达了江城,主要是飞机晚了点。
从机场出来,呼吸着湿漉漉的清新空气,林麦还是觉得江城好。
哪怕北方人嫌弃江城的冬天湿气太重,她就是觉得江城好。
大概这就是月是故乡明吧。
一行人回到别墅,黄阿姨早就下班了,别墅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