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妈妈慌了,色厉内芿地低斥白夏:“你别胡说八道!”
白夏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反正今天白霜一家三口都跑不掉,不需扯出金项链一案。
白爸爸将一无所知演绎得惟妙惟肖,问公安:“公安同志,怎么会是他们两个入室行窃?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详细地告诉我们吗?”
“能啊。”公安请他坐下,告诉了他原委。
今天在白爸爸一家出门不久,公安就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是有人入室行窃,报的地址就是白家。
派出所火速派了两名公安过去一看究竟。
可是白家院门紧闭,进不去。
公安请了居委会的大妈,把白家的房子团团围住,以防盗贼跳窗逃走,他们再破门而入。
就看见一对x中年男女肩扛手提好几个大包袱,从白妈妈的卧室仓皇出来,被公安抓了个正着。
从他们身上搜出大额存折和不少现金,还有好几大包值钱的衣物。
林麦颇感兴趣地问:“这两个小偷盗窃这么多财物,会吃多长时间的牢饭啊?”
公安道:“正常情况下,大概三到五年吧。”
林麦颇感意外,当初白爸爸让林蓜承认偷了五千块钱,还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怎么到了林建国夫妻这里,就判得这么轻?
他夫妻两偷窃的钱财可是比林蓜多多了。
林麦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公安耐心地解释。
虽然存折上的存款高达上万元,可还没来得及取,这一部分就不能作为量刑内容。
盗取的现金只有一千多,再加上那些衣物,顶多不超过三千。
这次入室盗窃案是根据这些钱和物来量刑的,因此没有意外,法院只会判三到五年。
林麦觉得太可惜了。
要是能够给这对畜生判个十年八载就好了,才对得起她在林家受的苦。
林建国抬起头来,哭丧着脸对公安道:“我们有检举揭发同伙的行为,不是应该可以减刑吗?”
公安点头:“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具体要看法院怎么判。”
白爸爸明知故问:“他们的同伙是谁?”
公安道:“他们交代说是他们的亲生女儿白霜。”
白爸爸扭头讥讽的对白妈妈道:“原来是你的养女和她的亲生父母勾结,上咱们家行窃来了。”
白妈妈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明嘲暗讽,尖叫道:“不可能是霜儿,他们冤枉霜儿!”
林建国夫妻两个不约而同道:“就是白霜指使我们这么干的。
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全家今天外出游玩?
也不可能知道你们家的存折和钱放在哪里。
全都是白霜告诉我们的。”
林建国夫妻俩跟白霜没感情,出卖她,他们不仅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相反在心里怨恨死她了。
都怪这个死丫头,别人挖了坑,她都没看出来,连累他们要吃牢饭了。
林建国夫妻俩怎肯吃这个哑巴亏,自然无论如何要把白霜拉下水,给自己减点刑。
白妈妈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一直在喃喃自语:“霜儿不会这么做的,她一定是被迫的。”
公安给白爸爸做了笔录,就要和白爸爸等人一起去白家,将白霜批捕归案。
白妈妈却要公安给她也做笔录。
她把林建国夫妻曾上门找她夫妻索要林麦的抚养费一事给抖了出来。
白妈妈道:“那对夫妻那么爱财,从我们这里要不到钱,很有可能威逼利诱霜儿当他们的内应。
公安同志,你们可千万别抓错了人!”
林麦牵着豆豆和方卓然站在一边,在心里暗想,白妈妈为了维护白霜可真是使尽了洪荒之力。
也不知白霜会不会感动,日后会不会报答白妈妈。
应该不会,姓林的一家都那么歹毒,白霜又怎么可能报答白妈妈,不咬白妈妈一口都是白霜仁慈。
一个公安道:“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等给白妈妈录好笔录,公安和白家一大家子人一起去逮捕白霜。
白妈妈见林麦一家三口还跟着,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家?”
她不想让林麦跟着去,看见白霜被逮捕的狼狈样子。
白爸爸很不高兴,一字一顿道:“我的家也是雪宝的家。
你养女能住在我家,雪宝一家三口为什么不能去我家坐坐?”
白妈妈被白爸爸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闭了嘴,恨恨地瞪了林麦一眼。
林麦面无表情地质问她:“你就那么恨我吗?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众人一听这话,全都齐刷刷向白妈妈看去。
她眼里对林麦的厌恶和憎恨还没来得及撤去,被众人抓了个现行。
白妈妈难堪得恨不能找